熟的肉体,过于心急而流汗绷紧的线条,在众目揆揆之下搓动着他还未涨到应有长度的下体;看来他并不知道,光是想着要打出来,是没办法就这么身寸。米青的。没有兴奋、没有分泌物,少年干涩的亀头在被摩擦时反而还会有点痛,他眉头着、全身肌肉红涨着、卖力地抽弄自己的肉木奉却硬不起来–不过去帮他吗?
这个问题浮现在场边几乎所有观众心中,甚至在同个擂台上、让这美好的景象发生的始作甬者“人相”也是。他缓缓走到益凯身边,就像一个恰巧路过、看到有人机车被停在两旁的邻车卡住、一直牵不出来般:“需要帮忙吗?”
少年心底怎么想的观众并不知道,但他嘴巴紧闭、没有拒绝;人相近距离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全身光溜溜的结实少年。少年坦露的胸膛上,稀微的胸毛在汗水湿润下散发光泽且被流上的汗珠理得直顺住贴,除了某些地方上还沾着少年刚到这个擂台上从嘴角流下的一些血渍;而这些血渍也被汗水和体热化开。
人相从宽大袖口里拿出一只毛笔来,熟铜制的笔杆上刻满了歪斜的符文上彷佛还缠绕着烂紫色的妖气,说明了此笔被妖法泡炼了无数个甲子。人相周身释放出枭枭黑烟、全被一股明的咒力拉扯、灌注到笔身上;跟着用不知道什么鬃毛制的笔头沾点了一滴少年胸口上的鲜血。在人相妖术倾注上,只一滴鲜血便让整个笔头饱满红艳。
少年毫无抵抗地让身前老人在他赤裸光滑的结实身躯上任意动手,人相振笔疾书,笔尖留下的血痕意外地一现而逝,让场边观众连想趁机偷学符箓的机会都没有。很快地写满胸膛、腹部、绕到背面写满后再一笔划过后庭、阴囊、男根,最后一笔直接把笔尖细毛点入少年尚未充血张开的马眼之中。
人相所画符箓,是“三尸命符”中的“血姑咒”;人生来血肉之躯、非神非圣,而所谓三尸,便是自父母胎中便寄生在人体中的三种邪气。每当庚寅之时三尸蠢动,便会乱人心性令人犯错而有损功禄、难证大道。其中的“下尸”,一名“彭矫”,又名“血姑”,在人足中,令人下关搔扰,五情勇(涌)动淫邪,不能自禁。
“三尸命符”本是正道中人为了于庚寅之时“斩三尸”以利修行,而开发出可以控制三尸的修道符录。辗转流传至魔域,便成了催动三尸、夺人心性的邪咒。也有一说三尸原出混沌魔气,而“三尸命符”是魔王制服三尸的符箓、后为世人所得将之改造、用于正途。
一笔点尖邪光开,彭矫大振淫念不止,益凯突然像触电般抖了一下,右手反射地抓住了电流的来源–肉木奉;一握住,就像抓实吸满水的海绵一般,涌出大量地狂迷、酸软、冲动,忍不住就抓地更紧同时慢慢上下撸动。
不到三秒的时间里,少年本来不肯就范的肉木奉竟迅速地充血。他的腰身因快感而向前挺出,完全勃发烫肉棍涨到超过二十公分、比他哥哥的还要大;右手上下搓动的同时,刚溢出爱。氵夜而发亮的红色亀头向上充份露出、晃动、随着腰肢一下一下地往前突刺,像是在喊着“选我!选我!”要观众把目光投在它身上一样–就这点而言,它是成功了。
“嗯~~嗯~~”
少年不自主地忘情吭出快感充沛的淫声。为了救活挚友,在公众面前做着这么羞耻的事,益凯内心难堪而皱着眉头;一脸不情愿却止不住身体沈醉于快感而不断发出的声音。
如果光看他那不情愿的神色可能还会误以为他正被人强迫调教着;要不是这个肌肉结实的少年就这么赤条条地在众人面前高潮着、主动玩弄着自己粗硬的肉木奉,在场的观众哪能想得到那让少年胸肌起伏、腹肌扭动、臀肌夹紧而不时发出闷吭的竟然就是他自己的右手。
“要是就这么射的话,量会不够的。”
人相在益凯的耳边轻声说着;跟着拉起他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