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应下官。”
秦放鹤:“……”
然后他就发现跟来的那两个?小吏眼神都不对劲了。
“不是,”秦放鹤特别诚恳地解释,“非我所?创,乃是我偶然得知!”
可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说,对面一官两吏纷纷点头,满脸“我们懂”的讳莫如深。
哎,看着斯斯文文的,真?不愧是金鱼港杀出来的,温和外表下藏着多少人的血啊!啧啧。
秦放鹤:“……”
你?们懂个?屁啊!
这么变态的刑罚,真?不是我干的!
“是不是金晖说的?”秦放鹤决定洗刷自己的冤屈,耐着性子解释,“那厮与我有旧仇,他污蔑我!尔等不要受其蛊惑!”
结果话音刚落,刑部一官二吏就都笑了。
“嗨,重臣私下结交确实不妥,不过秦侍郎未免也太过小心了些。谁不知道金大人与您同舟共济一年多,情分深厚,便?是如今偶尔见了,不也有说有笑的吗?”
这他娘的还洗不清了!
那是冷笑、奸笑、眼刀子!
你?们都什?么眼力劲儿啊!
不得不说,刑部,尤其是主刑罚的这个?属衙,上下官吏多少有点精神异常。
不是想象中的阴沉或疯癫,反而因为可以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随时解压,精神状态可以说是六部各衙门之中最好的一批!打眼一看,全?是阳光开朗中青年!
但干活时狠起来,也是真?狠。
眼看着这仨人一朵朵太阳花似的刀枪不入,秦放鹤索性放弃了,只多嘴问了句,“金大人没要抢着做?”
那官立刻一副“瞧我说什?么来着,还不承认是朋友?”的模样?。
“您还真?是了解金大人,前儿他积极献计,还想亲自上手来着,不过一来职属有别,二来此?等小事,何?须劳烦他老人家?还是我们动的手。”
秦放鹤也跟着笑,笑得幸灾乐祸,心道你?们这马屁算是拍错地方了,竟公然剥夺小金大人的快乐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