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益纬总算回复到“伤重致命”的状态,而不是“回天乏术”。
除了安心不少外,他也感到惊讶,丹田、心脉俱被自己所按,那青年不过搭在胸口,其功力穿梭于益纬心脉之间的速度竟然远胜过自己这个以治疗为长才的木相仙术高手。毕竟经历太多情绪变化,这时候心境放松的一诚没有多想,否则不难想到这只有一种可能……
不多时,一诚功力渐去、虽然有人来救,启明还是离开去找帮手了;没别的可能,一诚自然地把救治的主力责任转移到那名青年身上。这时候益凯、廷威也来了,一诚很高兴的跟他们说那青年正在救益纬,总算,他心里想,不必让益凯听闻厄耗了……
毕竟是陌生人,益凯看到那青年对自己哥哥上下其手,难免还是有点担忧,正当他想偷偷问一下一诚这个人是谁时;那青年突然开口:“他伤的很重……,我得施术用真气救他……,我想我需要一个静谧的封闭空间。”
一诚自然是很清楚益纬的伤有多重,既然这个人愿意损耗功力相救,那自是再好不过;再者,他也在江湖上行走了几年,知道有许多人是不愿给人看出师门出身的(有些门派互相有仇),所以虽然没答腔,却也默许了他的意思。
益纬现在全身筋骨仍碎、本不宜移动;却见青年一手按在益纬胸口、一手把他的两脚并拢后跨在两腿胫骨上,运转真气一吸,竟然就平平稳稳地把益纬的身躯吸离了地面,就像变魔术那样。
益凯听到青年说“他伤得很重”虽然早看得出来,心头还是揪了一下;也就不敢对那人的行动再多意见。一心只想着哥哥赶快被治好。看着那人把益纬平稳地吸了起来,也不由得赞叹他的功力之深厚。
青年带着一丝不挂的益纬走近了邻近的另一间休息室,把他放在室内的长桌之上,关了门并且把门锁上。他走到益纬的身侧,右掌按着他的丹田,突然心神一凛、功力陡升,大量的真气瞬时贯入。仅管他衬衫仍穿在身上,却仍然可以看到他此时周身放出耀眼的金光、仙兽白虎之形傲然浮现;若这时候一诚的四人在场,定然可以一眼就看出,这便是“不坏金身”的真气灵光。
这也正是他之所以比一诚能更快速治愈益纬的原因;同门同源的仙术真气涌入,在同样修习“不坏金身”的益纬体内熟门熟路地流窜、同时益纬的经络筋骨也毫不设防地接受了这股真气。
青年眉头一皱、功力再升一层,修为此乎已到“天龙金身”的境地;益纬体内的奇经八脉此时有如江河被海潮倒灌般,被这股庞大的真气冲入,把体内所有禁制穴道一并撞开。
“不坏金身”在施为时,会将真气内力从经络循着肌膜、细胞快速地渗透、传递到表皮的皮肤和皮下的肌肉里、充份地灌饱、支撑着它们,来抵抗外来的攻击。此时青年的真气便像在益纬体内发功一样,循着他的肌理极速地充盈了他全身的肌肉。益纬全身的脏腑、肌肉、骨骼利用这个机会,在真气穿透的同时、吸收了这熟悉的内劲,实时的修补了自己。
青年心知如此一来益纬的不坏金身修为将因穴脉、细胞已适应更高的真气流量而更容易提升境界。虽然他不愿意便宜了益纬,但就像他本意也不是真的要救人一样;“为了达到目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他心想,只希望快一点找到、那他就可以停止施救了。
“天龙金身”的真气不断地在益纬身上流转,他全身赤裸的身体此时透出微微金光。从外面看来,金光是完全地布满了他的周有,但青年却可以从真气的连动里感觉得出他体内每一处对内劲吸纳的不同;一段时间过去,青年突然目露精光:“腋下!这边也是!原来这小子的两个罩门都练在腋下”一经确认,他赶紧抽回功力、退开了一步,认真的思索着……
“不坏金身”这门金相的仙武术,有别于一般的金钟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