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已成为他的禁忌。
哪怕是任何人,都容不碰触的禁忌。
男人却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意思,反而继续道:“墨梦月,朕记得朕告诉过你,你这身子,朕真没什么想要去碰的兴致,不过到底也是南齐公主,看你长得也算是花容月貌,想来会有很多人会喜欢。”
“若你实在不愿意走,朕自然也不会真要了你的命,那样杀了你岂不是太过无趣了些?朕的废妃旨意已下便断无更改,你要真想要个男人,朕也不会吝啬于赐给你,别说一个,便是十个一百个都可以。反正朕是北越的皇帝,朕的臣民这么多,挑些人总还能挑出来。”
“如此,朕想公主定然会满意了,当然你放心,朕可以帮你挑,你也可以自己亲自上阵选,总之,好的坏的都可以随你挑,挑好之后一起上还是轮着来,也可以随你高兴。朕相信总会有那么几个,可以侍候的你舒舒服服服,不知道朕这个提议,梦月公主你又觉得,如何?”
如何?如何?
看着男人不停掀动的唇,听着男人突变柔和的声音,她的心脏却像千疮百孔不停滴着血,墨梦月被男子挑起下颚,被迫的看着那双眼,凄然苦涩到几乎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
“君惊澜,你,为何对我这么残忍?”许久,女子轻喃,眼睛干涩,明明想哭,却是流不出半滴眼泪。
明明他就对她那么好,眼中的深情那般浓郁,可为何又对她这么残忍?竟连那一线机会都不肯给她,让她如此的狼狈?
甚至,她不过是想留在这里,他却不惜用如此残忍的方法强逼着她离开?那字字句句的话语,她怎么也未想到,竟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也不奇怪,只是她以为她看穿了,了解了,却又因此而忘记了最根本的。
他本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会那么温柔,那般的百般维护,只因为那个人是无忧,是无忧,却不是她。她竟是被他眼中的柔情所迷惑。忘记了他本来就是个残忍的暴君。
“残忍,这就算残忍了么?你又现在才知道朕的残忍么?朕以为梦月公主应该早就知道了才是。却不想还是如此的天真。”君惊澜一把将女子推开,拍了拍自己的衣袍。
他看着女子踉跄的稳住身形,嘴角那抹残忍的笑,始终不曾淡去:“自以为聪明的女人,却往往最愚蠢,你以为朕真的会看在她对你两分不同的份儿上,便轻易的放过你?你觉得,若朕真的那样做了,朕还是君惊澜么?”
“墨梦月,你最错的便是拿她来威胁朕,朕若想处置你?不止方法多的是更每种都可让你生不如死。朕不过是不想麻烦而已,你该不会真就以为朕对你有哪怕丝丝的不同?你瞧瞧你的样子,你有哪点可与她相比?若说她是九天之上的皓月,你也不过是地底那一滩污泥。”
“还妄想留在朕的身边?朕告诉你,朕的身边,永远都不会有你的位置。你最好给朕死心,永远的死心。否则,朕今夜的话,就不再只是说说,定会让他变成现实!不要再给朕耍花样,明日一早,朕会让萧云押你出宫。”看着女子狼狈伤心的样子,君惊澜心中只剩哧笑。
连这点儿都经受不住?又凭什么说爱他?还妄图拿命拿她来威胁他?她莫不是以为她说了那些话,他就真的会对她心软了?
当真是个可笑又愚蠢至极的女人!
她又怎么与她相比?
男人嘴角满是嘲弄的笑,脑中却是不自经的浮现出那张,让他朝思暮想的容颜,好久未曾见到她,他还真是想她了。时光在指尖穿梭而过,他对她的思念却好似半点都未减少。
反而历经岁月的沉淀,那股子思念却是越来越浓,丝丝缕缕化作一张网,将他整个人都束缚,时时刻刻不在揪扯着他的心。
洛无忧,你可还好?又可曾想起过朕?朕想把你忘记,可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