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去伤害羿青。
算一算,她昏迷也有七日了,不知道青鸾她们到底出了越京,出了北越的地届没有?想想应该是没有的,不可能会那么快。北越疆土极大,七日根本不可能到边关。只但愿她们能一路顺利才好。
君惊澜眼神阴鹜的看着那珠帘悠悠晃动,手中的红色丝线紧握,带着一股凌厉的杀意,明知道少女只是故意这样说。可是看到那张淡漠的脸庞还是让他整个胸腔之中都燃烧起一把熊熊的怒火。
追魂索收,血丝舞动的同时在男子颈脖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这便是你欺骗本殿的代价,羿青,给本殿滚出去。”
男子说完一个闪身便进了内室,羿青抚着那伤口,眼中带着些许的担忧,却终是没有再跟上去。这里不是鬼谷不是他的地盘,而是北国太子府。若他做的太过,只会给鬼谷带来无尽的麻烦。
那个少女,很聪明,希望她能够逃脱,正如他希望从少女口中得到一个答案,但愿,一切都能天从人愿吧!
男子脚步落地无声,那珠帘却是被撞得噼啪作响,洛无忧掌心微紧,还未及反应,便有一只大手遏在了她的喉间。
“洛无忧,你是否当真以为你拿到东西,便可以浑无所惧,便可以视死如归,便以为本殿就拿你莫可奈何了么?本殿告诉你,别妄想了,你的人已被本殿截获,你的所有希望都落空。若此,你还可以保持如此的漠不在意么?”
君惊澜声音低沉至极,大手蓦然一紧,每吐一字都伴随着恨恨的磨牙声。看着眼前这张平静到毫无波澜的脸,他就有种难以抑制的,想要将她狠狠的,狠狠的撕碎的冲动。
洛无忧终于睁开了眼帘,苍白的脸庞因被掐着脖子呼吸不畅而憋的通红,那幽深的瞳孔却是绽着奇异的光亮:“若殿下真的将东西寻回,又岂会等到现在才告知无忧?若殿下当真将东西寻回,又岂还会如此的气急败坏?无忧倒是多谢殿……下给无忧带……带来……这样的好……好消息了。”
少女每说一字,男子的手便收紧一分,让少女通红的脸色瞬间发紫,那声音到最后也是有些断断续续,语不成句。
“洛无忧——”
君惊澜恨到眼眶都泛着红丝:“洛无忧,你太天真了,本殿想要对付一个人,折磨一个人,有太多的方法。你毁了本殿最在意的,本殿也会毁了你最在意的。都说世间女子最重容颜,你说,本殿若毁了你这张脸,让你以后都做个真正的丑八怪,这样可好?”
男子话落,手掌忽的一松,眼见少女并不言语,只大口中的喘息吸气,他掌间那红色的丝线轻轻的拂着少女脸颊柔嫩白晰的肌肤而过。
妖冶的面容之上笑意无比的森冷:“洛无忧,你知不知道,本殿这兵器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追魂之索。江湖中流传着这样四句话,追索之索,见血方回,夺命之伤,永生难愈!此血丝乃天山万年血蚕吐出的丝线所练制。因其上沾着血蚕的唾沫,而血蚕的唾沫中含着一种毒,不会让人死,却会让人的伤口永远都不会好,永远都保持原本的鲜血淋离。”
男子声音冷戾而魔魅,看着少女的眼神便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狠辣之中透着几分的扭曲,一字一字都充满了威胁。
洛无忧沉吟不语,只静静的看着男子,那双狭长的凤眼中浓烈而毫不掩饰的恨意。那么的强烈的恨意,她太熟悉,也太明白,只因她也深深的体会过。她可以理解君惊澜的心情,更何况这一切还是因为他。
但凡有半点其它的方法,她不会那么做。可她却没有选择的余地。在这两者之间,她只能选择容狄,也因此注定要伤害君惊澜。
可这并不代表,她愿意伤害他。
相反,她可以毫无愧疚的伤害任何一个人,甚至是劫走赈银不顾百姓的死活。也无甚多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