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洛秉书,声音颤抖的质问,神色间,更是委屈到了极点。
“打你,打你都是轻的,你这个逆女,都是你母亲把你给宠得无法无天。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洛秉书一张脸几乎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别以为为父不知道你那点儿心思,本相告诉你,此事,你自个儿让你母亲,去向皇上解释吧!”
洛老夫人此刻才缓过神来,迈着苍老的步子,走到洛仙儿面前,扬起那颤颤微微的手,再次,狠狠的甩了洛仙儿一个巴掌。
刚刚打完,整个人一口气儿没提上来,双眼一翻,便仰头栽了过去。
“祖母……”
“老夫人……”
“母亲……”
花厅顿时乱作一团,众人七手八手脚冲上去,把洛老夫人扶进了内室。原本躺着一个人的雕花大床上,也顿时的多出了一个人。
洛老夫人和洛无忧,并排躺在床上,洛无忧的身上,还扎满了银针。
“章太医,劳烦您再替我母亲诊治诊治,本相,感激不尽。”洛秉书脸上满是焦灼之色,朝章太医拱手说道。
“相爷客气了。”章明还了一礼,便连忙上前去给老夫人把脉了。
洛秉书站在一旁,神情变幻莫测。
“爹爹还是先去璃王那边儿看看吧,爹爹放心,祖母这里有孙儿和众姨娘照顾,,还有章太医在,定不会有事的。”洛擎轩将呼秉书的神情尽收眼底,这时,亦一脸担忧的上前说道。
“我儿长大了,也知道为为父分忧了。”话语时充满了感慨,洛擎书闻言点了点头:“好,为父先离开,你在这里守着,有任何事,记得,第一时间,派人来禀报为父。”
“是,父亲放心,儿子定会寸步不离的守着祖母。”
洛仙儿还站在捂着脸站在花厅之中,眼中的金豆子像断线的珍珠一般落下,看洛秉书自内室里走出来,一脸委屈的看着他,颤颤微微的唤了一声爹爹。
可惜,洛秉书却是看也没看他,直接甩袖离去。
刹时间,偌大的花厅之中,只乘下洛仙儿和她的侍女。
“香凌……你是怎么办事的?”声音压得极低,香凌二字,几乎是从洛仙儿牙缝中挤出来的,脸上委屈的神色不再,洛仙儿一张小脸上,布满了寒霜。手下更是没有含乎,直接在香凌的胳膊上掐了几把。
“郡主,奴婢知罪!”
香凌疼的原本就泛白的脸色,更是惨白若纸,却不敢叫出声,只能生生的受着,若是叫出一声半响儿,郡主会怎么折磨她,她都不敢想。
别看郡主表面上看起来纯真活泼,实际上,对付人的手段,却不下百余种,稍有不顺,郡主就会拿身边的丫头来出气,郡主身边的丫头最多每半年就会换一批,原因是什么,别人不知道,她却是知道的。
那些人,大多都是被郡主折磨的半死不活,而后被发卖出府,甚至,还有一些,出府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那些人怕是,早就化作乱葬岗里的一堆白骨了吧!
别问她为什么知道,因为,她曾经亲眼看到过,那天夜里,她亲眼看到几个护卫,从郡主的院子里抬出去一个黑色的大麻袋,她当时,出于好奇,便多瞅了一眼,却不经意间看到从麻袋里掉出来一样东西。
待那些人走后,她摸黑将那东西捡起来拿回自己的屋子里一看,才发现,那是一只绣鞋,还是一只,染了血的绣鞋。
那只鞋子,是香萍的,那绣鞋上的鸳鸯扣儿,还是她给香萍缝上去的,香萍是和她一起到郡主身边侍候的,也曾是郡主身边儿的大丫鬟,和她感情一向很好,可自那夜后,香萍就消失了。
后来,郡主对外宣称,香萍被她老子娘赎身出府嫁人去了。
可是,她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