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空口白牙,颠倒黑白,现在居然还敢在这指鹿为马的替自己叫屈?洛仙儿气到手脚都在发抖,却只才说了一个字,那话便被南宫景皓给截了去。
“我什么我,本王脑子可没病,远近亲疏更是分得很清楚,你们是我的皇表姐,皇表妹,洛无忧也叫皇姑母母亲,自然也是我的皇表姐,这相府里的千金可都是,灵儿表妹觉得本王说的可对,本王又哪里没分清楚了?”
南宫景皓说的一本正经,好整以暇的问,虽然理据有些浅薄,在血脉上说不通,但依伦常来道的确也可以这样算。
那怎么能一样!
“仙儿,给为父住口,不许再说。”眼见两人越说越离谱,洛仙儿更是被南宫景皓一度话激的快要失去理智,洛秉书沉着脸喝止了一声。
“父亲,我知道你心疼大姐姐,想替他开脱,可是,就算你心疼她也不能如此的诬蔑女儿来袒护她!”不曾想,洛仙儿却是怒上加怒,竟是当众顶撞起了洛秉书。
“逆女,你胡说什么?本相自来公允,何曾袒护过她?”洛秉书气到须颤,就算说袒护,他向来也是偏袒于她,没想到,她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
洛秉书看向洛仙儿的眼神,失望至极,那眼神让洛仙儿微微一滞,心头慌了一下,却很快便被那满满的怒火掩盖。
“父亲,女儿难道说错了吗?大姐姐她怎么会没有理由,这段时日,城都之中到处都是她的流言,人人都说她是红颜祸水,祸国妖女,父亲心疼姐姐,想要送姐姐回庆洲老家去避风头,祖母寿辰之后,便要出发,这是相府中人,尽皆都知道的事!”
“大姐姐她不能体会父亲和祖母一番苦心,所以心有不甘,不想走,可父亲祖母心意已绝,她没办法之下,出此下策在祖母的寿礼上下毒也是很正常的,否则为何那毒会在半个时辰之后才发作?”
洛仙儿尖锐的说道:“若是真的有心人陷害于她的话,绝对会下立竿见影的毒药,绝对不会那般的大费周章,她这样做正是为了撇清她自己的嫌疑,好把这罪责推到女儿身上。”
“更何况那天下奇毒,女儿又怎么会有?若是你们还不信,那大可以去查,我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毒药。”
她下的毒根本就不是什么残香,这毒药根本就不是她下的,可这个黑锅却要她来背,偏偏她还不能说,这让洛仙儿愤怒之间,又想到了之前东崊书院发生的事。
现在,她几乎可以肯定,这一切都跟洛无忧脱不了干系,都是她一手策划的,本以为自己挖了坑给她跳。
却怎么也没想到这坑困住的却是自己!
洛秉书又气又怒,鹰眼里泛着冷芒,似要杀人一般,即怒洛仙儿不知好歹,居然把这一切全都抖落出来。
又怒洛无忧,一切祸源都在她!
早知道,他就该狠下心来,当日便送她秘密离开都城,而不是一念心软将她留下,惹出如此祸端。
“如今听来,仙儿说的也是符合常理,洛无忧,你呢,你怎么说?”南宫景璃沉吟了片刻,看了看洛仙儿,又看了看洛无忧,如是问。
话落却立刻引来南宫景皓不满的一瞪,心中更是暗自腹腓,这二皇兄吃错药了吧,这个时候居然帮着洛仙儿说话。
他不是一直担心洛无忧,而厌烦洛仙儿的纠缠么?
坐实的她的罪名多好,她便再也不用想着嫁给二皇兄了!这般的好事儿,真不知道璃皇兄为什么自个儿搞破坏?
是看在皇姑母的面儿上,还是到底对洛仙儿有些情份?
南宫景皓很快在心中做出了结论,一定是前者。
洛无忧与南宫景璃目光对视,清冷无垠,许久,才道了一声:“无忧,无话可说!当事实证据摆面前,也无人相信,那,无忧,还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