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是陈年旧伤,这人心性耐力也算是非凡!”只怕师妹想要撬开他的嘴也是不易。
莫寒拿着铁爪把玩了一会,便将它扔在了桌子上。又将那鬼面人检查了一番,确认他口腔内没有藏毒。
喂他吃下了一粒软骨散,让他无法咬舌自尽,这才站去了一边儿。
洛无忧看了一眼那人,“说吧,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一直紧盯顾家不放?又到底想在顾家得到什么?你的主子又到底是谁?”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别白费力气了。”鬼面人疼得脸上布满了冷汗,抬头剜了一眼洛无忧,死鱼般的眼中布满了阴森冷戾。
“是吗,那东西你们也不想再要了?”
洛无忧清清淡淡的一笑,“说来,我真不知道你们如此大费周张夺那么一块牌子做什么,就这么一块竹牌,刻着几朵云,几蔟火,上面的字还写的鬼画符似的,让人根本看也看不懂,你说你们至于这般费劲儿么?”
纤纤素手一番,手中多了一块纤薄小巧的竹牌把玩着,那鬼面人看到竹牌眼中满是震惊,“原来东西在你手里?”
不止他,便是顾亭之与顾青岩也是一惊。
“是啊,在我手里。”
洛无忧点头,目光落在那竹牌之上,“怎么,你想要?可惜了,若非你刚刚下令杀我,否则的话我还真想把这东西给你,不过现在么……”
少女说着一笑,“剪秋,给我拿个火盆来,对了,记得倒些火油进去。”
“是,小姐。”剪秋应声转身走了。
那地上的毁容男人闻言顿时大震,“你想做什么?”
“你说我想做什么?这东西又不能吃,又不能喝,连做装饰都嫌太掉价,本县主拿着也没有用,还占地方,自然是把它烧了,免得你们各路人马再为了这块牌子,天天来我顾府里翻找,烧了正好一了白了。”
据表哥所说,顾府天天有人来,来的还不止一拔,可真是热闹。
少女说的轻轻淡淡,毁容男人听得差点吐血,她到底知不知道那块牌子到底代表了什么,他们苦寻了十二年的东西,若非怕顾家狗急跳墙,毁了东西,他们早就采取强硬手段了,焉会等到今天?
毁容男人气得差点吐血,“洛无忧,你若敢烧它,就等着我圣阴教的报复吧,到时,圣主定会杀光你们,以血做祭!”
“呵……你还敢威胁我?”
洛无忧哧笑一声,柳眉一竖道:“你还真就别威胁我,你知道我这人最痛恨的是什么吗?就是别人威胁我!你不让我烧,我却偏要烧了它,看你又能拿我如何?”
圣阴教,像是个江湖门派,不过,一听就是邪门歪道,只是,太奇怪了,她以为,他们会是哪个官场中的暗势力,可没想到,却是江湖门派。
这不合理!
毁容男人大惊:“你不能烧了它,你若烧了她一定会后悔的。你若烧了它,我保证,你顾家必将倾灭,鸡犬不留,洛无忧,你不能烧了它!”
“我会不会后悔你又知道了?”
洛无忧嘴角勾着一抹灿烂的笑,“反正我知道,我今天绝对不会后悔,至于以后的事,那就以后再说,我干嘛要想那么多来自找烦恼?至于我顾家的将来,那就不劳你操心了。”
“你……”
毁容男人愤愤的瞪着洛无忧,恨不能用眼光将洛无忧杀死,再把那竹牌抢过来,这个女子,当真是可恨,居然如此的反复无常。
本以为,她会拿那竹牌也逼问他,可没想到,她却是一不做,二不休,竟直接要将东西焚毁,这个该死的女人!
“小姐,火盆来了,已按照小姐的吩咐,在里面加了火油。”剪秋嘴角含笑,端着一只铜盆走了过来,细看那铜盆之中,似还有一些粘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