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放心,属下定会办妥。”寒濯忙上前领命,主子这是在给他将功赎罪的机会,他自得将此事好好的办发这件差事,早日让主子消了气才是。否则的话,只怕他的日子当真会不好过。
“郡王,郡王您这什么意思,祸不及家人,求郡王饶了李家,求郡王饶了李家,臣妇愿给郡主磕头赔罪,郡王与郡主想如何处置臣妇,臣妇都愿接受,只求郡王放过李家,求郡王放过李家……”
“你的命在本郡眼里不若草芥,本郡早就有言在先,欺她者,不管是谁本郡必诛之,若天下人欺他,本郡便屠尽这天下?你以为有谁能逃得了?”
“你以为有谁能逃得了么……”
男人掀长的身形突的从那红木椅上站直,威严而挺拔,那一身睥睨煞气瞬间流泄而出,低低的声音却仿佛晴天旱雷,又像是战场之上擂起的战鼓之声,一遍又一遍的响彻不息。
数月齐洲发生的事虽被人们热议,却因相隔太远并无人亲见,数月过后那些流言更是早就被皇室一个又一个个的流言所淹灭,那些发生过的也被人们谈论过后便都抛诸在脑后。
此时男人的话却似在诏示着,曾经那威名赫赫的战神终将苏醒归来,真正的苏醒归来。战场杀神的归来,亦必伴随着血雨腥风。
而这一切只因为他们得罪了那个少女,李家倾覆早已成为定数,只是此刻李夫人虽被男子煞气震住,心中惶恐害怕无比,却显然,还没有在真正的意义上的意识到这点。
男子早已转身离开,寒濯提拎着李韵晴将人扔去了府外,看着李如玉踉跄而去的背景嘴角只勾着一抹嘲讽的笑。欺负了主母,还想求主母救她的女儿,不得不说,这李韵晴也当真是个奇葩!
她还真以为主子会放过他们么?
与之同时寒濯也离开了洛府,而不到小半个时辰后,他的身影出现在刑部,直接将手中的东西丢给刑部尚书徐巍远后,他便出了刑部转回洛府。而兵部尚书李耀庭的所有罪证却随着他的离开,全都被摆在了刑部大堂。
而后不到小半个时辰,那所有的证据,便尽皆被刑部尚书徐巍远满头冷汗岑岑的转呈上了秦宫大殿的御案之上。
摆在了皇帝与众臣的眼前。
罪证很齐全,列举了李耀庭十项大罪,贪污受贿,暗中买卖官位,渎职之罪……这些都不算什么,谁都知道兵部分管各地驻军良草,军队的调动以及军中官职任命,官场中一些暗交易自古以来便存之。
而让李家陷入倾塌的,却是那一纸勾结南齐密谋造反的罪证。
谋逆素来都是大罪,南齐更是秦皇的眼中钉肉中刺。不管是真是假总之李家的覆灭之快,让众人人措手不及,更是未曾想到。几乎就在李夫人离开一个时辰后,她还未能将此事告知李大人之时。
宫中抄家灭族的圣旨便已送到了李府,与圣旨同行的自然还有无数的威风凛凛的羽林军,李家所有人,上至主子,下到奴仆,不管男女老幼全都被拿入天牢,府邸被封,李家被抄财物皆被充入国库。
李氏族人多被牵连,三代之中,九族之内所有人都无一人逃过。兵部尚书李耀庭更是在早朝的大殿之上便已被当场拿下。便是他喊冤已喊到声音沙哑喉咙破,亦是无用。
风雨,亦就此由李家拉开序幕。
李家倒了,李家的消亡却只是一个开始的序曲,是那个男人拿祭旗的威慑而已,数百条人命转瞬间便要消逝,便只因着这个男人的一句话。
他的强大唯有那个少女从不曾怀疑,他的无情冷戾他也从不怀疑,他的在意只对他所在乎的人展现,他是天生威严的真正王者,对于侵犯到他王者威严,侵犯到他底线的人,从不会留情。
必斩草除根!
整个秦都因着此事再次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