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的师父和师兄,然否?”
“能救下那般多的性命,或可还能阻止一场战乱,免除天下苍生饱受战乱之若,怎的,无忧这般想有错么?难道,郡王不这么认为?”洛无忧挑眉反问道,心中却是划过一抹暗沉。
这容狄的脉象,怎的会这般的杂乱,竟是连她也把不出来?
“我为什么要这般认为,别人的生死,与本郡王何干?天下苍生受不受战乱之苦又与本郡王何干?你也说了,本郡王只是一个残废,你更知道要本郡王命不久矣,莫不是你还想要一个残废,一个将死之人,去管天下事?去拯救苍生不成?”
容狄用洛无忧刚刚说话一般的语气,反问道:“你不觉得,这太过强人所难?况且,洛无忧,你真的在意那些人的性命?又在意天下苍生?其实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罢了。”
说着,他顿了顿,话锋一转道:“我们都是同一种人,生性自私凉薄,洛无忧,在我面前,其实你不用装,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不喜欢看到你那张,虚伪的笑脸!”
第一次在少女面前没有自称本郡王,男子说着手指忽的在洛无忧的脸颊之上划过,那冰凉的触感如惊鸿一撇,却又如一丝寒风,顺着少女那如雪的肌肤一路窜进了体内。
一点一点的漫延到了四肢百骸。
“看一张虚伪的笑容,也好过看着一张一成不变的面具,郡王说无忧虚伪,郡王又何曾不是从出生起,就在世人面前戴着一张面具,掩去了自己的真实情绪?比起郡王来,无忧这样,似乎也算不了什么了。”
这个该死的男人,说她虚伪,他难道又能比她好到哪里去,连真容都不敢示于人前,还有哪在这里批判她?
果然,可恶的男人,即便再怎么平心静气去看,也都还是越看越可恶!
蓦然收手,洛无忧脸上笑容尽敛,绝闰的容颜之上染上了几分清冷淡漠:“不过,既然郡王如是说,那我也有话直说,容狄,我想知道,你体内是不是有七彩金蚕盅?”
“如果,我说是呢?你打算怎么办?”容狄面具下狭长而幽深的眸,落在少女的脸上。轻轻淡淡的开口。
洛无忧闻言,却是蓦然间一滞,“是就是,什么如果是,无忧不过是想找到一个答案而已,知道到底是谁替无忧解了盅而已,郡王会不会想得太多了。”
虽早有这种猜测,却是一直都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这个男人体内真的有那传说中的七彩金蚕盅,只是,他那什么语气。
莫不是以为,她真会那般龌龊,趁此机会把他交出去?
就算她真的把她交出去,以他现在这般的病弱到必须卧床静养的模样,又能做得了什么,只怕到时,血盅未解,他倒是先一命呜乎了。
“你不打算把我交出去,又这般执着的找到答案,想要知道自己的救命恩人是谁,看来,洛氏无忧,你还真的是挺关心我的。”
男子忽然间伸手,摘掉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微微苍白的唇角,轻勾直一抹弧度,:“不过,感激的话,也不用说了,你是本郡王的女人,我救你,也不过是天经地义的。”
“容狄,你可不可以不要这般自恋,也不要这般自以为是?”洛无忧微黑的俏脸,“我只不过是想知道真相而已,谈不上对你有所感激,毕竟,就算没有你的出手,我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况且,我从不认为,我会是别人的,或是哪个人的女人,我就是我自己,也只会属于我自己,所以,你的想法,根本就不成立!”
洛无忧声音清冷带着一丝犀利,这个该死的容狄,总有着将人气炸的本事,她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他居然也能如此歪曲事实。
“你就是你自己,也只会属于你自己?绝对不会属于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