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如今依少主带来的消息只怕那两路兵马只怕是已然抵达膺门关与裕城了,算时间的确是该倒了。
若再不做出决断怕是会迟了,到时他们便是想撤也撤不了。
“重新来过?你说的容易,巫哲,你明知道哀家走到今天发了多少的心力,你更该知道,哀家根本再没有下一个五十年可以重新来过,你这是想让哀家放弃么?哀家绝不会放弃的!”
慈安闻言却是冷哼了一声,尚端庄的脸庞亦透着些扭曲:“不过两个毛头小子而已,哀家吃的盐比他们吃得米还要多,哀家就不信他们能拿哀家如何?既然他们一心想铲除哀家,那哀家就先将他们彻底的铲除就是。哀家到是要看看,他们又能有些什么了不得的手段?又能不能除掉哀家?”
巫哲面有犹豫:“可是圣主,这太冒险了……”
“怎么?你怕了么?”
慈安阴冷的笑:“巫哲,哀家知道你在担忧什么,五十年了,哀家躲了五十年,也躲够了,便是曦氏族人前来,哀家也不惧。哀家倒要看看,他们如何能破得了哀家的手段?哀家就不信,那两卷浮生残卷就全都在他们手中。”
她找了这么多年的东西全无下落,就算他们拥有其中之一,也绝不可能全部得到,否则她也不会派了这么多人,找了这么些年都音讯全无。退一万步,就算她们找到,可没有人参透,那也是白搭。
她也并非没有胜算,最为重要的是,她没有下一个五十年可以等。
这,是唯一的办法!
“圣主您是打算?您真要这么做么?”巫哲眼神里有着震惊,若是那样只怕是要牺牲不少的人,且那办法一旦启动便再无法停下来。
只怕到时候当真是……
“哀家之意已决,你不必再说,前去挑选人手就是。”慈安阴冷的剜了一眼巫哲,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嗜血冷意:“此时我们已没有退路,南齐若破,我们所有的一切努力都白费,哀家绝不能看着自己一生的心血被毁。等会你带十三过去,至于怎么做,你自然知道,不用哀家教你了吧?”
“是,圣主,属下谨尊圣主之命。”巫哲被那一眼盯得一个激灵,不敢再多言忙拱手领命退下前去寻找墨谨行,完成主子交待的事情。
慈安太后却是起身行至了内室里的桌案之上,看着上面摊开的地图,嘴角勾着一抹阴冷的笑,大秦北越出兵,她的确早就得报,如今看来白尘倒是的确是不知此事,不过说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是那个女人。
当真是天命凰主,果然是不同凡响。
可惜的是没能将她掌握在她手中,否则的话,事情岂非会顺利多了?却是可惜她的布局,反被她给破坏的一干二净。
慈安看着那地图许久,眼中绽着无尽阴狠的冷意。
……
墨白尘出了太后寝宫,便直接回到了自的寝殿,站在暗室的隔廊间里,透过那条微微开启的缝隙,眼看着墨十三微微有些踉跄的被巫哲带走消失在皇宫,许久之后,他才终于将那窗棱放了下来。
回首朝身边男人道:“如今机会已然到来,这段时日正值她的寿诞却是遇到这样的事,想来她定是会忍不住了。安排接应的人,还有朕的人马已全部都暗中调集就位,想来你主子定也有安排人手,成败便在此一举!”
等了这么久,他们终于等来了这个机会。
“好,主子那边很快就会有所动作,我们只要拿到我们想要的东西,这一切很快都会结束。”天权点头,的确是如墨帝所说,此事由天枢去更合适,天枢顶着墨十三的身份,而墨十三绝对是慈安所信任的。
就算没有十分,总有六七分,否则他也不会掌着南齐那么多的兵马。甚至慈安这时候首先想到的便是墨十三也足见对其是看中的。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