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身体有些不适。
上一世活了二十五年虽没经历过男女之事,并不代表她一无所知。心渐渐沉了下去。
穿好整齐叠放在床边的衣物,安若走出房间,站在门口思索了一会,向爹娘的房间走去。
看见安若进来,程秋心说道:“若儿,还有没有不舒服?”
“娘,昨晚怎么回事?我是不是被下了药?怎么解的?”
“若儿,昨晚之事太突然。无论怎样,你无事就好。”程秋心不知道该不该把昨晚的实情告诉安若,又觉得如果不说那就太对不起昭钰了。刚想张口说话,就听见昭钰在门外喊道:“姑姑。”
看着安若走出房间把昭钰拉走,程秋心深深的叹了口气。
安若把昭钰带到自己房内,开口问道:“表哥,你实话告诉我,昨晚怎么回事?”
昭钰看着一旁桌子上的茶杯说道:“昨晚我把你带回,你已经昏迷去过,姑姑给你换了衣服,你直睡到现在才起。”
“表哥,你知道不知道你撒谎的时候喜欢看向别处,而且耳朵会红?”安若认真的看着昭钰。
昭钰转头看向安若:“若儿,我没有撒谎。”
“你……”安若还想追问,就听见一阵嗵嗵的敲门声。
程秋心打开门,就见到钱夫人带着个脸上缠着纱布的男子,后面还跟着十几个家丁。
那钱夫人进了大门就叫道:“程安若呢?竟敢毁我祥儿容貌,这让他以后如何做人!”
安若此时已和昭钰出了房门,看见来人,心里气愤道我还没找你们算帐,你们居然还敢来恶人先告状!
安若走上前去质问道:“钱夫人怎么不问问自己儿子,为何脸会被划花?”
“祥儿已经说了,昨晚灯会之时遇见你,你约他到城外,可到了城外就欲对他非礼,他不从,你就把他的脸给毁了。”
“哈哈哈哈……钱夫人不觉得说出的话自相矛盾吗?我昨晚和表哥在一起,又怎会约他去城外?而且我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轻易划伤他的脸?”
“这,你既跟你表哥在一起,当时一定是你们俩人合伙动手才伤的祥儿。”
“真是笑话,钱三公子的名声谁人不知,竟敢说我非礼他?呸!别恶心人了!”
“我钱府乃是永州第一大户,谁知你是不是贪图富贵才欲对祥儿不轨!”
“哼,钱存祥,你昨晚做的事天理不容,今日还敢来我家恶人先告状?昨晚我就应该一刀结果了你,也省得今日浪费口水。”
“这么说你是承认祥儿的伤是你所为了?祥儿被你伤的这么重,将来还如何嫁人?我这做娘的只求孩儿将来幸福,只要你娶了祥儿,这事我可以不追究。”
“娶他?呵呵……钱夫人,我昨天可以划伤他的脸,你不怕以后他嫁给我,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吗?”
“你!你这恶女,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还敢要挟与我?不怕我去官府告你吗?”
“要挟你?你怎么不问问他如何把我绑架,如何欲对我不轨,要不是我表哥及时赶到,今日不用你来,我自会提刀上门去剁了他!自己儿子不知廉耻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如今还有脸面带着他来我家撒泼。告我?好,到时候我们对簿公堂,让全永州的人都知道他钱存祥是怎样的货色!”
“你这不知好歹的恶女,我钱府是你招惹的起的吗?来人,给本夫人把她家砸了!”
十来个家丁二话不说就准备到屋里去砸东西,昭钰迅速抽出宝剑,一会功夫十几个家丁全都身上挂彩的躺在地上直哼哼。
钱夫人见状,气的脸上的肉都在发抖,说了句:“你们等着瞧!”就带着钱存祥走了,那些家丁也互相搀扶着爬起来滚蛋了。
安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