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动,有意试试他:“现在有个好姑娘,要不要我介绍给你?”
他笑着,打开一卷简犊:“义渠国内发生内乱,秦惠文王派庶长操平定内乱。”
我跳起身,居高临下:“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他慢慢仰起脸看着我,“我在听,你想说什么?”
我坐下,笑咪咪地说:“我给你找了一门好亲事,娶了她,吕天放就不敢怎么着你了。”
他依然面带微笑:“是吕不笑?”
我喜道:“你猜到了,怎么样?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也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说:“你再不好好听课,我要请玉尺了。”
他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却是不怒而威,任谁都看得出他说到做到。
我赶紧把脖子往后一缩,鸡啄米:“听课,大人请讲。”
他笑了笑,照着简犊念下去,有时加上几句注解。
我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得他认真的样子好性感,整齐束在头顶的长发松了一绺,垂到额前,被他的呼吸吹得飘啊飘。
我总想伸手把那绺头发给他绕回去,忍了好久。
看着看着,到底没忍住,我的手不知不觉就伸过去了,还没碰到,他扣住我的手腕,翻转,拿出玉尺,重重抽了两下。
我痛得直吸气。
他没事人一般,收起玉尺,继续往下说。
我磨牙,姓赢的,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也要拿玉尺抽你的掌心,不,抽你的屁股,抽到你求饶为止。
小秦王没精打采地出现在我面前,眼圈乌青,时不时掩嘴打个呵欠。
我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唤道:“王胜。”
王胜没反应。
我回头,这才意识到他还在外面示众呢。
我道:“把王胜放了,叫大夫给他看看,没事的话,过来报到。”
不一会,王胜出现在我面前,脸苍白了些,头发也似乎白了不少,一露面就跪在我脚下哭,只差没抱着我的大腿放声大哭。
我说了一些软硬兼施的话,叫他继续当他的王内侍,他才抹着眼泪站起身。
我道:“使臣什么时候到?”
王胜道:“已经到了驿馆,今早一同面圣。”
我看看小秦王:“你还好吧?”
小秦王打了个呵欠,点头:“好。”
我道:“王胜,你去拿一瓶凤油精来,给秦王醒醒神。”
所谓凤油精,是我专门给自己配的,晚上经常要听课,白天也有七七八八的事,我的后宫生活忙得不可开交,没有醒脑的东西是不行的。
我找来太医配了道方子,加入樟脑,冰片,薄荷之类,(这些东西也不知道秦时有没有,懒得去考究了。)鼻子嗅嗅,太阳穴点点,还挺管用的。
小秦王谢了我,接过凤油精走了。
我打听前面的议事已经结束,使臣也接见了,这才偷偷溜到我的菜园子。
古树上垂下无数花架,迎风微微摇晃,花架上做了一个个标准的圈圈,整齐地固定着那些送来参赛的菊花。
如果说昨天的菜园子是漂亮的花园,今天的菜园子就是锦上添花的花中天堂了。
我心里美啊美,后面就有人过来了。
“母后。”小秦王有些诧异。
我看到他身后的吕天放,立刻黑了脸,再看到后面的几个使臣模样的男人,我只好打消逃跑的念头,努力挺直,笑:“王上,相国大人,这几位就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吧。”
小秦王走过来,骄傲地介绍:“这位就是寡人的母后,大秦太后,这花园子就是她亲自布置的。”
那几个使臣眼睛都变大了,有的看我,有的看花,嘴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