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她落泪难受,他必会缓下来,抽出青筋狰狞的凶器,抚慰够了再逞狂,可这次没有,只有愈来愈变本加厉愈来愈凶狠疯狂地占有。
这一刻归旋才知道寻常的湛霄究竟有多克制隐忍,他肆意起来能将她生生钉死在床上!他是想将她钉死在身下吗?
她看着身上陌生的男人颤声道:“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湛霄哥哥,我害怕。”
他目光凝住,眼中尖锐凌厉的戾气褪去,渐渐又回复成那个目色清明、温存俊逸的慕湛霄。缓缓低下头埋首在她颈间亲吻着,阳刚的躯体却依然在她体内深入地占据着。归旋闭上眼睛,一个低醇哑极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声说:“阿旋,忍一忍,疼……就咬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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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归旋背对着他没做声。湛霄缓缓拉起她散开的衣襟,拉至肩头处垂首在上面种上一片嫣然的花瓣。归旋还是没有理他,湛霄轻笑出声,修长的手探进裙底两腿之间,所触的肌肤一阵紧绷,手沿着丝滑的衣物向上徐行,触到破损处咬着她的耳朵喃喃道:“这儿很疼?让我好生瞧瞧,为夫人止疼……”
她脸颊“轰”得一下红透,又羞又恼地转身用力推开他,“你这算什么意思?打一棍子给个甜枣?”
湛霄莞尔,“真生气了?”
“当然!你故意折腾我,就是故意的!我一辈子都记着……”
他低头吻住她,“好,就记着一辈子,不要忘了。”
阿旋,一辈子都记着是谁让你这么疼,是谁给了你最鲜明深刻、永远抹不去的记忆!
归旋被他一瞬间眼中灼烫的火焰惊呆了,过了片刻喃喃道:“湛霄,你……不会就喜欢这样,以前都是憋着的?”
……不要啊,虽然这样男人或许比较爽,可她还是不要啊……
这次他真的纵声大笑起来,翻身压住她道:“这个我需好生看看。”
说着不顾她的阻止强行推开她的两腿,仔细看了一会,摇头笑道:“真是被侍候惯了,一点不周到便弄成这样……至少需禁欲七日,不会再有下次了。”
她脸烧红云,“你快些松手!”
“保证不踢才放。”
“保证保证。”心里恨得牙痒:保证你个大头鬼——
他目中笑意一闪,松开手来,却在她腰间一点,她浑身酥软下来。“你干什么?”
他轻轻替她盖上薄被,放下帐帷。
然后只听他打开门对外面人道:“去打些热水过来,再拿一条干净的巾子。”
……
这一日,他“侍候”她到正午,当沾着药膏的修长手指不知道第几次在体内引起沁凉、酥麻、颤抖、犹如电击的感觉时,她浑身滚烫迷迷糊糊想:糟了,所有人都猜到他们在里面干什么了……
***
是的,所有人都知道了。
以前,湛霄和归旋虽然不讳人言,但在外人面前总是很自觉地保持分寸,极少有太过亲密的举止。可现在全京城的人都慢慢知道靖南侯夫妻情浓,靖南侯沉溺于男女之情,几乎有妻万事足矣。
起先人们还顾忌南侯威严不敢多加议论,可渐渐发现南侯的脾气也比之前平和可亲了许多,你若寻常见到他,哪里会想到这是威震胡汉的大将军?而更像一名清旷风流的名门公子。而他本人也毫不介意人们的议论。
国事稳定之时,风流逸事便最是引人谈资。
有文人墨客赞:外建不世之功业,内有添香之眷属,真乃千古风流是也。
有耿直老臣叹:是谓女色误人,南侯英雄盖世;却为一女子安逸忘志,实可惜可叹。
有坊间论:靖南侯夫人绝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