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为什么一定要剥夺他的健康?”
天太大师微微一笑,“女施主已经回答了自己的问题不是吗?上天要施主付出的必定是两位最在意的事,如果两位不在意,便不算付出代价了。”
纤雨呆住了。
天太大师两眼一转又望向段清狂。“因为施主许下的是生生世世的愿望,所以,往后生生世世都会如此,施主可以和女施主白首偕老相爱一生,但得为病魔缠身躺在床上一辈子。直至施主后悔,届时只要……”他指着段清狂手上的玉戒。“弄碎那只玉戒,或者打破女施主的玉镯,断了彼此之间的缘分,之后施主就可以恢复正常了,可是施主所许下的愿望也不会再实现了。”
纤雨蓦地垂眸瞪住自己手上的玉镯。
天太大师再次微微一笑。“女施主,这是施主许下的愿望,所以,无论是玉戒或玉镯,都只有施主才破坏得了,其他任何人,包括女施主,都是无能为力破坏的。”
纤雨瞬即又转向段清狂,段清狂却毫不犹豫地捂住了她的嘴,深情且无怨无悔地凝住她。
“或许真是如此吧!冥冥中真的有神,他听到了我的祈求,而且愿意成全我,虽然代价是我的健康,但是,纤雨,我心甘情愿,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无论要我付出什么代价都无所谓。”
“可是……”
“我绝不会打破玉镯或玉戒的!”段清狂斩钉截铁地说。
“但……”
“你闭嘴!”又似苛责、又似疼爱地轻叱她一声后,段清狂便将视线移向天太大师。“可是还有一个人……”
“不,是两位。”天太大师立即予以更正。
“咦?两个?”段清狂顿时傻眼,即连纤雨也愣住了。
“是的,”天太大师颔首。“他们两位是太执着于两位施主而被拉来的,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确保两位能相爱幸福一生而来的。”
“欸?!”这是天机吗?为什么听不懂?
天太大师又喧了一声佛号。“施主,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如果两位施主想比翼共飞,那么就需同心协力,不能只靠单方面的努力,这点施主始终未能理解;而病躺在床上是不是真的等于废物,这点施主也最好仔细深思一番。”
段清狂仍是一脸茫然,纤雨却明白了。
“大师是说,那个人是来点醒清狂这两件事的?”
天太大师盯着纤雨手上的玉镯。“还有女施主。”
纤雨看一下玉镯,再望一眼段清狂,即若有所悟地啊了一声。“我明白了,我不会再想要打破玉镯了。”
天太大师赞许地点点头,“那么施主……”转眼却见段清狂依然满头雾水,不禁叹了口气。“施主真是顽固哪!”
“什么顽固?”段清狂大声抗议。“我是听不懂啊!”
“不,施主听懂了,只是不愿意接受。”天太大师无奈道。“不过没关系,在施主顿悟之前,那个人的威胁是不会消失的,直至施主能领悟适才老衲所说的话,那个人的威胁便不再存在,所以施主尽管慢慢熬吧!”他也幽了一默。
纤雨不禁噗哧失笑。
“喂!”段清狂啼笑皆非。“你在耍我吗?”
“老衲不敢。”
“那另一位呢?!”见段清狂似乎要冒火了,纤雨赶紧转开话题,没想到还是转回到原来的话题。
“另一位嘛……”天太大师似乎有些忍俊不住。“如果施主太顽固,打死不肯接受某些事实的话,另一位的威胁自然也会出现,以便‘帮助’施主接受早就应该接受的事实。”
越听越感莫名其妙,段清狂顿时气结。“你……你……为什么你不能用我听得懂的语言讲话呢?”
天太大师叹息。“唉!施主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