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景教圣女根本就不是谈判的筹码,谈判的筹码是他这个人,而景教圣女只不过是个借口。
初姐姐若要动手,他哪有谈判的余地。
宫秋上阳哈哈大笑:“圣女已经救回,月王你可以大开杀戒了!”
初月却道:“可我却想听他说完。”
宫秋上阳朗声说道:“这人分明就是信口雌黄,我大秦景教与儒释道三门,各大豪门名阀有血海深仇,当今天子如何做得了这个主,只怕就算碍于天子威名也要阴奉阳违,争杀不休,唯有胜负雌雄一途。”
宫秋上阳说完望向众人,竟无人附和,均跟初月一般心思,想听谢傅继续说下去。
谢傅直呼其名:“宫秋上阳,知道为什么没人附和你吗?因为他们想的跟你不一样,你巴不得厮杀不休,他们却是一心想着光复大秦景教光明之名。”
宫秋上阳喝斥:“胡说八道,我宫秋上阳若有异心,如何会落地今日这般残躯地步。”
谢傅微笑:“宫秋上阳你很想杀我吧?”
宫秋上阳冷道:“我当然很想杀你。”
谢傅转头望向初月:“月王,宫秋上阳此刻想要杀我灭口,你若想继续听下去,可要保我安危。”
谢傅这话对初月说,实则说过其他人听的,
初月眼神古怪,有我在,谁也伤不了你,你说这废话干什么。
谢傅正要开口,突然发现顾玉灵又悄无声息的靠近过来,顿时头疼,我这解决问题呢,你又凑过来干什么。
顾玉灵气归气,恐谢傅有生命危险,还是厚颜靠近过来。
谢傅见初月眼神又变冷了,对着顾玉灵凶巴巴道:“你烦不烦啊。”
顾玉灵也是固执:“我不管,我就是护着你的安危。”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这种话,顾玉灵已经将面子全扔掉了。
谢傅听了这话,这还得了,冷道:“我只是玩玩你而已,你别当真,也别再纠缠我了。”
这话相当于一刀扎入顾玉灵心口,痛得鲜血直流。
堕入情爱的女子总是敏感而脆弱,谢傅见她凄楚楚的模样,比她还要难受,喝道:“还不滚!”
顾玉灵再不滚,就连尊严都没有了。
叶烽见了心中暗骂,真是狼心狗肺,玉灵仙子这么好的女子居然不要,真是暴殄天物啊。
谢傅这边转向景教众人,“我们继续,刚才说到哪里?”
萧雄省去宫秋上阳那一段争执,接话道:“你说要为大秦景教真真正正正名。”
谢傅也不急于去追究宫秋上阳,应道:“是,要为大秦景教真真正正正名!”
萧雄问:“那如何为大秦景教正名?”
谢傅回头望向讨伐这边众人,青海道人冷笑:“明明就是为非作歹的邪教,如何洗白,简直就是笑话。”
谢傅闻言心中一喜,还好有青海道人这个硬茬,没人接话,他还真不好开始。
生怕初月又不让这牛鼻子说话,主动开口询问:“道长,为何这么说?”
青海道人道:“二十几年前,景教无故杀害我儒释道三门无数弟子,还不是为非作歹的邪教。”
谢傅问:“道长,大景景教为什么要做这么做?”
青海道人一时语顿,谢傅也不急于追问,扭头看向萧雄:“萧教使,莫非杀害别人是大秦景教的一种仪式?”
仪式?萧雄也也被问愣了,谢傅继续道:“我了解到一些古老的教派,会用人命来祭天,俗称血祭,又或者……”
谢傅话未说完,就被萧雄打断,大手一挥:“大秦景教道义是济物利人,宜行天下,哪会有这种无端残害别人性命的仪式。”
一众景教教徒闻言纷纷点头,他们以天下大公,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