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中感受到什么东西抵住自己的小腹,腾手挪开。
只听谢傅骤地一声鬼哭狼嚎,然后就翻过身去,蜷缩着身体,微微颤抖着。
谢傅这一声叫,把初醒的王婉之叫得清醒起来,见谢傅一副痛苦难忍的样子,惊慌道:“傅,你怎么了?”
“婉之,离我远点。”
“你到底怎么了?”
“婉之,离我远点,求你了。”
谢傅越这么说,王婉之越担心,人立即挨了上去,关切问道:“你怎么了?”
“我没事。”谢傅声音沙哑而难受,昨晚他从半夜就一直醒着,一直处在煎熬之中。
王婉之怒道:“你到底怎么了!”说着力气很大将谢傅强行翻过身来。
然后就看到谢傅一脸黑眼圈,神色憔悴,心中内疚:“你担心我吗?我没事。”
骤然瞥见什么东西,吓了一跳,弱弱问道:“是画卷吗?”
王婉之不是无知少女,之所以问出如此无知的问题,皆因实在太荒唐离谱了。
谢傅摇了摇头。
王婉之立即脱口道:“胡扯,定是画卷!”
谢傅苦笑道:“你要确认一下吗?”
“不!”
王婉之应的毫不犹豫,也有点心虚,然后她就慌张下床去,心头砰砰的跳,她还是头次遇到这种场面,然后竟如此离谱。
怎么可能啊,明明是文质彬彬的一个人,怎么就……
谢傅见王婉之要溜,沉声道:“站住!”
既然暴露了,总要说个清楚,“你一定认为我是禽兽,你昨夜哭得如此伤心,我居然还想着这样的事。”
是因为我吗?王婉之心中竟有一丝喜悦,嘴上淡淡道:“没有关系,这说明你是个正常又健壮的男子。”
王婉之表现的像个体贴的姐姐,又像个睿智博知的才女,她极力用所知的知识来说明这种情况的正常,但是声音中还是有轻微的颤抖。
谢傅沉声道:“不!你一定认为我是个禽兽,我肮脏无比,是如此的让你失望。”
王婉之听谢傅说的如此动容,轻道:“没有……我只是……我只是有点被吓到了。”
谢傅朝她走了过去,王婉之心头咯噔:“你站住……你站住!”语气先轻后重,表达她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