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刚好这时崔三非回来,郑成业怒气冲冲的疾步行去。
“崔三非,你是什么意思?”
崔三非看着怒气冲冲的郑成业,心中冷笑,郑成业,你当我崔三非是头一回出来混,看不出你与秦楚桢在演戏给我看。
嘴上却是装傻笑道:“郑兄,这么生气却是为何?”
郑成业手指巨大棋盘,责问道:“你为何让蒙浩落子丙字十六纵。”
“哦,原来郑兄是为这个生气,郑兄你先不要生气,听我解释。”
“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与你势不两立。”
崔三非低声道:“秦家乃是虏姓,我们九姓十三望是为一家,我是生怕郑兄你马失前蹄啊。”
“你休要说的如此好听,你将蒙浩安插在丙字十六纵,我如何过他那关。”
崔三非安抚道:“我还不是担心郑兄手下高手不敌,所以设下一道保险,依然顺序,到时候第三轮秦楚桢要比郑兄先比试,只要秦楚桢被淘汰,我崔三非以项上人头保证一定让蒙浩退出。”
郑成业顿时无话可说,冷哼一声离开:“最好如此!”
崔三非望去郑成业背影,冷笑一声,想阴我,你还嫩着呢。
三人坐下,谢傅笑道:“这些公子哥的脾气我十分了解,一受到侮辱就生气,一生气就要报复,崔兄小心点。”
“大哥何以如此了解?”
谢傅笑道:“因为我经常侮辱他们。”
崔三非傲道:“我也是公子哥,大哥,你倒是侮辱我啊。”
谢傅笑道:“我想不到崔兄竟有如此爱好。”
崔三非笑道:“能够狠狠伤害我自尊心的人还没有出世,大哥能让我爽一下吗?”
易杭插话笑道:“三胖子,刚才在更衣室不就狠狠伤害你的自尊心,让你爽了一下吗?”
崔三非沉声道:“叫二哥。”
易杭立即闭嘴,可恨他横扫六合,并吞八荒,举山河内外,群雄皆匍匐脚下,今日却只能当个老三。
陇西八姓和吴中四阀之争慢慢变得激烈起来,在己字已经最先进入白热化,因为张家张凌霄已经落子己字暴露自己位置。
张凌霄目前位于己字第十四纵,暂时算是一个比较安全的位置,而争夺的关键在己字一纵到第八纵。
见对方落子第五纵,陆家这边奉守道立即落子第六纵争锋相对。
奉守道年过三十善未婚娶,已经踏入三品,算是吴中四阀这边的一名强力高手。
至于为何是陆家落子,却是先前吴中四家已经商量好策略,互助互帮。
让吴中四阀比较烦恼的是,陇西八姓来自关外,所以对陇西八姓的底细并不是很清楚,这田忌赛马之法却不敢乱用。
就在这时从偏远的角落飘来一个铜牌,贴在己字第三纵。
不是来自陇西八姓,也不是来自吴中四阀,众人望去。
却是一个坐在偏僻角落的白衣男子,一身的白,白披白衣,白色腰衿,连头顶结髻的发簪也是白玉。
白衣男子端坐着从容饮酒,这时众人才发现他抵在肩前的剑,剑鞘也是白色的,有如一道挂在肩前的虹芒。
相貌秀丽端雅,泰然从容,公子如玉剑如虹。
这种神俊是气质上的俊,让小娘子荡气回肠,肝颤心跳。
秀云忍不住轻轻呀的一声,朝俊俏非凡的陆文麟看去,心中暗暗作着比较,最后目光轻轻落在谢傅身上,谢公子也不差,我不可花心。
看见白衣男子出手,陇西八姓这边众人面色立有异状。
元岳端酒饮了一杯,这己字不用争了,脱颖九人,遗忘之城理占一额。
吴中四阀这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