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娇小玲珑,生着一张团团脸,白嫩嫩的,俏生生的,纤腰不盈一握,而且,看起来也最多在十八九岁之间,恩,这正是如花的年龄呢。
两个人的四只眼睛睁得圆鼓鼓的,毫不稍瞬的瞪视着寒山重,自然,寒山重也不是傻子,他早已看出这两双眸子里所含蕴的强烈愤怒与不满!于是……我们这位玩世不恭,飘逸脱尘的寒山重,轻淡淡的笑了笑,他尔雅得很的向对岸两人抱抱拳,道:“在下十分遗憾,二时失手伤了二位……二位豢养之爱兽……”
那虬髯红衣大汉双眼一瞪,声如金石般道:“贺某的四只花豹,乃是自幼抚养至今,花了多少精力与心血,阁下就是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遗憾’便可了事么?”
他旁边的小女人亦自鼻腔里冷冷一哼,尖刻的道:“你说得倒是怪轻松,失手?一连‘失手’杀了我们四只豹子?你一点也没有内疚之心,仅是口头上的几句歉意便能补偿回来我们的损失吗?真是笑话,你也太看轻我们了!”
寒山重忍不住心头冒火,但他又强忍了下去,依旧缓和的一笑道:“二位之言差了,那四头豹子平白无故的侵犯在下,在下总不能毫无反抗的伸头入它利齿之下吧?老实说,二位在这人烟稠密之处,任意驱使这一群凶兽游弋,实在是过于危险,在下虽受一场虚惊,尚无所谓,假如换了一个不识武功之人,岂不早已遭了豹吻?所以……”
他的语句尚未说完,那小女人已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满面寒霜的道:“所以什么?你杀了我们四头花豹,还竟敢编排我们的不是,好象你杀得很对,做得很应该罗,是不?”
寒山重不禁呆了一下,他奇怪面前这位小女人说话应对之间,竟是如此老辣塌实,好象道理全叫她占住了似的。
寒山重苦笑了笑,转首对那虬髯大汉道:“这位仁兄,在下实无意与令嫒发生争执,此事还请那虬髯……”红衣大汉面色一沉,冷冷的道:“这女子是贺某妻室,朋友你出言过于无状了……”
寒山重暗吃一惊,脱口呼道:“什么?她是你的老婆?”
虬髯大汉神色更冷,怒道:“怎么?不像吗?”
急忙尴尬的咧嘴一笑,寒山重掩饰的道:“像,像,像极了,二位真是神仙眷侣,天设地造的一对,咳,请仁兄恕过在下方才失态……”
虬髯大汉巨目一膘他的妻子,生硬的道:“却不能饶恕你故意杀害畜生之罪!”
寒山重搓搓双手,左腕上的银铃儿微微低响,叮叮的声音仿佛在挑拨人们的心弦,对岸两个红衣人即似有些惊疑不适的朝他腕上看了看,想了想,又缓缓朝左右分开了七步,手中所执的青竹竿子已横握在双掌之内。
寒山重心里叹了口气,暗忖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一对夫妇真是有些蛮不讲理,何苦非要动手才行呢?一个弄不好,又是流血。”他舔舔嘴唇,忍气的道:“二位,在下愿奉赔纹银三百两,算是在下做为误伤四豹的补偿如何?”
虬髯大汉忽然“呸”了一声,咆哮道:“去你的纹银三百两。我‘豹胆红翼’贺人杰还会被你的几两臭银子迷花眼睛么?小辈!”
寒山重沉吟了一下,却记不起曾在何处听过这“豹胆红翼”贺人杰的名号,他微微一笑道:“君子交绝,不出恶言,朋友不论是何方神圣,口下积德为佳:”
小女人冷哼了一声,双臂一弹,手中所执的青竹竿子已猝然点戳向寒山重咽喉,几瓣倒钩刃在阳光之下一闪,活橡一头金钱豹倏而攫来的利爪:寒山重嘿嘿大笑,挺立马上的身躯毫不移动,左臂伸缩之间,已“砰”然将戳来的青竹竿子荡开五尺!
小女人身形一个踉跄,花容大变,而“刷”的一声破空锐风候响,另一根青竹竿子己到了寒山重右胸!
真有些愤怒了,寒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