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较为少见,便一直饱受冷落。倒是在远方一些国家是珍奇的物件儿。
“初七和坠子都很好看。”香芷旋笑着揉了揉初七的头。
宁元娘微微笑着,神色有点儿恍惚。
西山别院里袭府不近,香芷旋不能多做逗留,用过午饭便踏上了回程。
离开别院之际,她吩咐蔷薇:“将赵虎找来,我有话问他。”想知道,初七和坠子的来历,想知道是什么人送了元娘这样的礼物。
元娘因为宁三太太的缘故,都已断了养狗的念头,那样的坠子,也不是能轻易寻到的,必是人送的,还是元娘不好告诉她的人。香芷旋笃定这一点。
赵虎要是不知道,不是人家神龙见首不见尾,就是他大意了。
101|5。18。17|
三公主被蒋修染气得着实不轻,那日回到宫里便闭门不出。气恼的久了,积郁成疾。
香芷旋想想那女孩子,也只能报以一声叹息。
金枝玉叶有将别人的悲喜掌控于手的时候,也有无论如何都不能如愿的时候。
三公主病倒的消息传开了,镇南侯夫人、宁二娘等人时常上门来。先前还真是不敢来,怕自己成为第二个秦夫人。
香芷旋每日应承来客,照常处理家事,再有闲暇,便是打理元宝的大事小情。
后院的草地到了秋日一派荒芜,元宝无所谓,她却看着头疼,吩咐外院的人把草除掉,铺上方砖,在四周围放了一排排盆景。
小花园经过夫妻俩三番两次的折腾,其实有点儿不伦不类的。但是元宝高兴,那些都不要紧。
元宝闯过两次祸,扑两只秋末已罕见的蝴蝶的时候,撞倒了盆景,花盆碎在地上。第一次闯完祸就跑了,紫苏将它拎了回去,指着地上的盆景一通训斥。
它最怕的就是紫苏,一整天蔫蔫的。
第二次闯祸之后,老老实实地垂着尾巴杵在那儿,像是等着挨训。
紫苏看它那个样子,笑不可支,哪儿还有训斥的脾气,转头去告诉了香芷旋。
香芷旋过去看了看,觉着元宝可怜巴巴的,拍拍它的头,说没事没事,往后多预备出一些花盆就是了,又不是把盆景毁了。
紫苏忍不住闷声地笑。
元宝见两人都没生气,这才欢实起来,耀武扬威地跟着香芷旋回了正屋。
有元宝陪伴着,时不时就会出一两件趣事,给平淡生活添上几笔靓丽欢快的色彩。
宁氏那边,见香芷旋打理内宅事宜已是得心应手,便将外面一些产业陆陆续续交到她手中。
香芷旋知道婆婆的苦心,是想让她在孝期内完全掌握持家之道,等到孝期过后,要学的便是走入应酬的圈子,届时再摸索为人处世之道。由此,对诸事愈发谨慎尽责。这不是一声感激就能回报的,唯有尽力不辜负婆婆的期望。
钱友梅与蔚氏只安心留在房里带孩子,从来不干涉不逾矩,是让人再省心不过的妯娌。
这一日,钱友梅到了香芷旋房里,有事要跟她商量:“我和我大嫂合伙开了个铺子,找好铺面开始筹办了,才想起来应该跟你说一声。是一个干果鲜货铺子,你看妥当么?”
“自然妥当。”香芷旋笑道,“只管继续筹备。”她这几日有所耳闻,只是以钱家的名义开的,又是不显眼的生意。话说回来,不妥当的事,如今的钱友梅也不会做。
钱友梅笑逐颜开,“有你这句话就成,那么日后我就尽心筹备了。”语声顿了顿,期期艾艾地道,“我是个闲不住的,凡事都想亲力亲为,这样就少不得时常出门,可又不能带着安哥儿东奔西跑的。到底是孀居之人,出门要轻车简从,不好张扬。”
“不是还有母亲与我、五弟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