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不答,笑著搓了搓手指,公孫鳳看到笑了一笑,把一錠碎銀塞入小二手中,小二收到碎銀才繼續說道:「好像叫什麼渾沌教的宇文教主!」
公孫鳳道:「就是那個魔教教主?」
小二道:「是啊,就是他!」
公孫鳳問道:「你知道他在哪麼?……我是說,那個魔教現在在哪?」
小二答道:「這個……聽說他們當年被公孫匡翟滅教後,這十五年間一直都在地下活動,是以小的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就在店小二說完話時,公孫鳳和鄭國人也正好吃完菜,也喝完酒。
公孫鳳拿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道:「小二,這是餐錢。還有……」又把一錠碎銀塞入小二的懷中,道:「這是向你的打聽消息的費用,收著吧。」店小二收下碎銀後,公孫鳳對鄭國仁道:「鄭兄,我們上路吧。」說完,和鄭國仁兩人解下馬繩,跨上馬繼續趕往四川。
上路後,鄭國仁心想剛才公孫鳳向店小二打聽的消息根本就是等於洠еv,於是便問道:「剛才店小二所說的有助於我們知道魔教在哪麼?」
公孫鳳道:「洠в袔椭� �
「洠�椭�俊灌崌�室苫蟮溃骸改悄氵€問那些做什麼?」
公孫鳳笑道:「哦──!那是我想讓你相信殺你師父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魔教教主宇文監,因為我知道你生性多疑,不容易信任別人說的話。」
鄭國仁叫道:「你怎麼知道我生性多疑?我什麼時候說過了?」
「這很簡單啊!」公孫鳳道:「第一、你想要打聽我父親的事,看到我跟魔教人打起來,卻遲遲不敢下決心幫打;第二、你看到我進入哪個房間,卻不敢進去找我,一直要到我跳窗離去你才偷偷地跟在我後面;第三、我不過是扮鬼嚇嚇而已,你卻被我嚇得昏厥過去;第四、我都說了四川那邊一定有魔教的蛛絲馬跡,然而你卻一直說那裡已經什麼都洠в辛耍�恢辈豢舷嘈盼宜�f的。這些現象都明顯的道出你是個生性多疑、不易信任他人的人。」
鄭國仁笑道:「行啊!區區幾點就看出我的為人,公孫鳳,真有你的!」
公孫鳳道:「好了,我們趕快前往四川吧!」
日正當中,火辣的太陽曬得公孫鳳、鄭國仁兩人口乾舌燥,後者喝完他最後一口清水,舔舔嘴道:「我們要不休息一下?我這兒已經洠в兴�恕!�
公孫鳳擦了擦汗,道:「也好,不然這太陽真的會曬死人的。」
鄭國仁道:「那我們找一處溪水,在那兒休息吧。」
正當兩人要找尋溪水時,鄭國仁看到遠方有一位人影坐在樹下,便道:「公孫鳳,我們先跟那人借點水吧。」不等公孫鳳回話,便「瘢� 沟囊宦暎�芟蚰侨擞埃�珜O鳳二話不說,馬鞭一摚В�飞相崌�省�
兩人到了那人影後仔細一看,原來是位年過六旬、滿頭灰髮、手持斧頭的砍柴樵夫,只見那樵夫身後有一大袋子,看樣子那裏頭裝了許多水。
鄭國仁看到那水袋,舔了舔嘴道:「老丈,可不可以借點水給我們兩人?」
樵夫聞聲抬頭,眼神茫然地看著眼前的兩人,大聲道:「什麼?」
鄭國仁重眩�溃骸肝艺f,可不可以借……」
樵夫再次大聲道:「你說話能否大聲點?我耳朵不太好!大聲點──!」
鄭國仁看了看公孫鳳,深吸一口氣,大聲喊道:「我──說──!你──可──不──可──以──借──我──們──兩──人──水──喝──!可──以──麼──?」
樵夫道:「喔──!可以啊──!拿去。」
鄭國仁接過水袋,謝過樵夫後,便「咕嘟!咕嘟!」大口喝清水。
鄭國仁「啊!」的一聲,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