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知道,可就麻烦了,况且金满楼一向只信任自己,一切钱财契约据说都存放得很秘密,他死后,别人能否找到也成问题,是以欠他债的人,据说都希望他突然病发身亡。”
他一顿又道:“你当然没有例外。”
柳三风没有作声。
石球接道:“可是他的身体向来都很好,现在要他死,相信就只有一个办法——谋杀。”
柳三风仍不作声。
石球瞟着他,道:“这说是容易,进行起来却绝不简单,首先必须有一个万全的计划,否则一不小心,给查出,自己便得赔上一条命。其次金满楼手下众多,本身也懂得武功,听说还十分厉害,要杀他,一击不中,不难亦赔上一条命。”
柳三风点头。
石球冷笑道:“你当然不会冒这种险,却又非杀金满楼不可,这如何是好?”
北彪不觉脱口问:“如何是好?”
石球道:“这最好自然就是来一个移尸嫁祸,一石二鸟之计。”
他目注柳三风,冷笑接道:“你一方面继续游说水观音,一方面令人假扮金满楼,送一瓶有毒的美人酒,给水观音。”
柳三风耸然动容。
石球接下去:“这一来,别人都认为是金满楼行凶杀人,正所谓杀人者死,于是你既不用再还债,又从此摆脱水观音的纠缠,岂非就一举两得?”
柳三风脱口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石球道:“今天早上,你离开美人楼之后。”
柳三风苦笑道:“我既不在场,这与我又怎会有关系。”
石球道:“你的不在场,正是你聪明的地方。”
柳三风道:“请你说清楚。”
石球道:“昨天你整天在美人楼水观音的房间这件事,相信很多人都知道。”
柳三风道:“不错。”
石球道:“是以,昨夜假冒金满楼在美人楼买了一瓶美人酒的那个人当然不是你。”
柳三风道:“我不是妖怪。”
石球道:“小欣姑娘送酒到水观音的房间之时,你仍在水观音的房间之内,又一次证明那个人不是你。”
柳三风道:“我……”
石球截道:“一听到敲门你才慌忙穿上衣服,越窗而出,故意在窗外地上留下脚印,又故意让人看见你越墙而去,这我们一查起来,他们都可以证明,水观音的人虽然在房内,死时你却已离开,你岂非就可以完全置身事外?”
柳三风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