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没分析美丑”
“。。。。。。。。君煦长的什么样子?”
君煦回过身来,居高临下的睨着好奇的萧然,萧然讪笑
“她们。。。那故事,好像不是假的。。。那个。。那个童离都吐血了,以我的医术来看,那是急怒攻心,万念俱焚”
君煦凉凉的开口
“以你的医术还能看出什么来?”
“。。。那个童离,失血过多,疲劳过度,思虑。。。过度。。。”
“那又怎样?”
“嘿嘿,不怎样,就是。。。就是好奇”
“你一个大女人,怎么这么儿女情长”
“内人,内人感兴趣,我想。。我想”
“益州因这一役,连城皆毁,火光冲天,妇孺号哭,生死别离面前,什么样的爱情,真情假意还重要么”
萧然默然,君煦一笑,拍拍她的肩
“益州的事我不愿意再提了,不过我可以提供一个故事给你?”
“也好”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皇帝,皇帝有个皇女,视为掌上明珠。后来另一个皇帝派来她的皇子,这个皇子与这个皇女相爱了”
“后来,皇子的母亲便给他来信,叫他建议皇女的王国在城墙的外围种上美丽的藤蔓植物,并给他好多种子,并说,这些藤蔓会开出美丽的花来,皇子便请求皇女。因为皇女非常爱这个皇子,便请求她的母皇,她的母皇最终同意了”
“夏天,这些藤蔓爬满城墙开出美丽的花,皇子和皇女非常高兴,举国欢庆”
“秋天,藤蔓枯萎了,皇子的母亲令他火速回国,皇子便和皇女道别,说好迎娶的日子”
萧然听得欣欣然
“然后呢?”
君煦冷笑
“然后呢?然后有一天皇子国家的军队趁着深夜借着藤蔓爬过了城墙,攻打了皇女的国家,使之陷入一片战火,后来皇女国家的人民迁怒皇女”
“威胁皇上如果不杀了她,便不抗击敌人,于是皇女便被斩做三截,分别埋在三个不同的坟墓,分别叫做,头墩,肚墩,脚墩”
君煦扬扬眉,拍拍萧然的肩
“好了,我都给了你一个故事了,讲给你内人听吧,我去睡了”
萧然哭丧着脸,她不过就提了一下益州,这家伙就把她弄的毛骨悚然,裹紧外衣,萧然战战兢兢的向自己的寝室摸去。
萧然
关于童离的事情,君煦再也没有问过一句。地牢里的人残缺不全的被拖走埋掉,君煦只是随便的吩咐
“弄干净了,我不喜欢血腥味”
萧然有些叹息的望着蓝天上的丝丝白云,君煦那天晚上给她讲的故事,害她一晚上没有睡好觉,梦里面都是兵荒马乱。封钦还是在君煦身边寸步不离。
离出征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君煦会带着她和封钦骑着马去军营里转转,查看一下情况。烟云十八候补了一个人,君煦的府第彻底做了一次大清洗,君煦没有建议使用刑罚
“除了要口供,一切从简吧,里出征的日子不远了,没有时间和她们磨着玩”
于是,平阳府地牢里面的大多数人们便比较痛快的被直接灭口了。也许,这是一种仁慈,这个时代下的另类仁慈。
君煦将荷花勾勒完最后一笔,抬头看了看远处天水相接,接过封钦递过来的锦帕擦了擦手
“又要阴天了”
萧然在她身边抱着杯子
“什么时候出发?”
“明日午时。。。委屈你了”
萧然放下杯子,嚷嚷
“说什么呢?!老娘是女子好不好?!”
君煦嘿嘿一笑,她倒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