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整齐的她让仆人连人带椅的抬过门槛来到父母的跟前。
东方恋月在椅上行大礼道:“恋月拜别爹娘。”
东方知礼觉得有一股浓烈的苦涩涌上喉头,他恨自己身为人臣的身不由主,忧伤与女儿总是聚少离多,他发现自己的喉咙似乎梗着了,无法随心所欲的说出话来。
东方夫人泪如泉涌,上前将东方恋月抱进怀里,连声说道:“我可怜的女儿……”
东方恋月不能自制的回抱母亲,紧紧的捉住自己所能感受到的最后一丝温暖与安全感,在母亲的面前她无力掩饰心底的不安。
她的母亲似乎听到她无声的求救,更用力的搂紧女儿,道:“不,别害怕,娘会保护你的。”对于自己女儿东方夫人有无限的疼爱和歉疚,若不是自己将恋月生下来,让她拥有了旁人梦寐以求的能力和避之唯恐不及的残缺,恋月应该会有个更美好的未来……而非总是被人左右命运。
东方夫人只要自己女儿的一句话,她就是拚上性命也会阻止婚礼的进行。
喜娘注意到时辰,提醒道:“老爷、夫人,小姐该出去了,否则会误了好时辰。”他们深信如果没有在好的时辰里完成终生大事,将会使夫妻双方无法美满的直到终老。
东方知礼夫妇带着祈求的视线投注在东方恋月身上,不知自己是否期待她吐出一句“不”,然后他们再也不会让宝贝女儿离开自己身边一步──此时此刻夫妻俩痛恨老天让他们的女儿看不见。
但是东方恋月什么都没有说,任由荷心和仆人将她带出门外,她回首有些依恋不舍的唤道:“爹、娘……”
东方知礼夫妻俩向前跑了几步,因东方夫人突如其来的无力感而停止,她依靠丈夫支持的力量勉强站起身,泣不成声的道:“恋…月……”
东方知礼同样的伤心,他望着东方恋月的背影,两行泪再也忍不住的涌出眼眶滑下他刚毅的脸颊,道:“魏开疆,我东方世家不会再给你第二次予取予求的机会了。”
东方府第之外汹涌的人潮堆里响起欣羡的叫声,只见新郎倌毫不费力的将他的新娘抱起,并且极尽温柔之能事的把她送进喜轿里坐好。
东方恋月坐在轿子里红巾下的小脸火红一片,她从未与男性有过肢体上的接触,刚才她先是因为天亦玄的接触而身体免不了的僵硬,随后却被他藏在衣裳下结实的肌肉吸引。
她还记得荷心曾说过魔叶流是个象是书生般,看起来削瘦文弱的男人,也说他虽然会武但并不是相当的高明,套一句别人的批评只是自保尚可而已。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有如同钢铁般的肉身呢?
当她回神过来发现自己正无意识的抚摸、搓揉自己手下的温热身躯,她羞耻得想立时立地死去,忙不迭的抽回不规矩的手,却因一时动作太大险些跌下去,幸好他发现的及时紧紧的将她搂抱住,才免了自己的一场危机。
只是接下来她几乎是贴在他的身上,嗅着他男性的味道、更清晰的感觉他无一丝赘肉的胸膛,她以为自己会被害羞的热度烧毁。
这样的接触没有持续太久,自己就坐进了轿子里,她清楚的感觉到他还将轿子里稍微整了下让她能坐得更舒服,当他离开的时候东方恋月感受到失落,只是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不是觉得松口气反而感觉到失落……
天亦玄骑上马背,露出来到歌帝大陆后第一个发自内心称得上开心的微笑,低头看胸前遭到东方恋月小手肆虐的地方,彷佛还能感受到她残留的热力,显然他的新婚妻子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无趣。
回程的路上他挥手回应百姓们夹道的欢呼,却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觉,抬头仰望天际觉得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同时,轿内的东方恋月必须用双手紧紧环抱住自己才能克制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