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并无异议。
天亦玄道:“我让琉穗给大家各绘了一份铁三角到北藏江的河域图,你们拿去好好研究一番,若有想到什么好策略就来说给大伙儿听听,大家一起参酌参酌。”
等在场的人手里都执着地图,道:“眼前战事一触及发,大家最紧要的是保住性命,留待日后助我开创鸿图大业。没事的话,各就各自的岗位去吧!”
众人行礼告退,就连不太愿意离开的甚罗夜胧也被甚罗夜曙扯走了。
练如颖忍不住好奇靠近西门琉穗,低声问道:“西门当家,你是那里得罪了甚罗阀主?怎么这两天她都死盯着你不放?”那眼神说是爱慕就太锐利了点,说是仇恨嘛又没那么严重,硬要说恐怕只能形容是专注过了头吧。
西门琉穗在天亦玄房里画了一夜地图,没了甚罗夜胧刺人的目光,此时只能勉强睁眼努力打起精神,隐忍住一个哈欠,无力的道:“若我能知道就好了。”她虽然心中有所猜臆,可是觉得自己猜的太离谱应该不可能,所以现在自己也是一头雾水。
练如颖道:“那就太奇怪了,我瞧甚罗阀主的眼里好似有一丝妒嫉之意呢。”
“妒嫉?”
西门琉穗笑了笑道:“那怎么可能。”是啊,甚罗阀主那样天仙般的人物,怎么可能妒嫉如此平凡的自己。
练如颖耸耸肩,也觉得大概是自己一时眼花之故。
一旁天亦玄只当没听见两人的低声细语,抱起东方恋月后站起身道:“琉穗跟我回房,战事就交给两位指挥了。”不待两人反应身形一闪,人已出了会议室。
西门琉穗连忙起身,向两人赔礼后匆匆追了出去。
魔堤和练如颖对视一眼,练如颖迟疑的问道:“大白天的主子带着两位夫人回房,这……不会太劳累了吗?”
魔堤白了他一眼,严厉的道:“主子的事情做人手下的不得议论。”旋即扫视周遭一眼,低声道:“听说天宗天赋异禀,只有两个女人肯定碍不了正事。”既然天宗仿佛无所不能,而且样样能力都惊人,想必“那方面”也有过人的本事才是。
咳了声,他转身就走道:“走,到前头去看看情况,别要让敌人给偷袭了。”
练如颖在后头跟着,闷声直笑。原来魔堤不但没有他弟弟那么严肃,那张生得刚正的脸也有点骗人的意味在里头。
甚罗夜胧愤怒的踏上甲板,怒气将她的双颊染得艳红无匹,盈满恼意的眼眸熠熠闪耀,举手投足间有别平时慵懒的风情显得特别精神,宛如一个艳若桃李的仙子披上战甲成了个女战神,非但风情不减更添一番动人的韵味,即使是看惯美女的亲卫军一时之间竟也看直了眼。
当事人完全没注意到自己造成的影响,只是专注的忖道:那个可恶的臭家伙,给他三分颜色就开起染房来了!竟然把她这个千娇百媚、妩媚动人、美艳绝伦、天生尤物举世无双绝顶大美女往门外推,反而跟一根排骨纠缠了整夜。
忆起西门琉穗一副整夜未曾合眼的疲惫样,她就忍不住一肚子的火。昨天夜里她带着甚罗阀特制的媚烟,趁着深夜跑到天亦玄门外想要造成“事实”,提升兼巩固自己的地位,为了怕药力不够还特地熏了一般人的三倍量。
没想到等自己确定万无一失的踏进天亦玄房里,就教守株待兔的天亦玄一把揪住后领,说了句:“这点小玩意儿对付得了旁人,对我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然后自己就觉得美臀一疼,人被扔出门外不说还重重地跌坐下来,害得她的雪白玉臀淤青了好大一块,那可恶得不像个男人的小人,还敢笑笑地说风凉话!她学着天亦玄的语气喃喃道:“再接再励,美人儿。”连他那既无辜又充满嘲弄的表情都学个十成十。
现在这个小人有哪里像是叫自己心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