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楼来,看来咱们也该现身赴约了。”
虽然司徒然以不回府来发泄被逼婚的不满,但对于映冬,他仍然存有欲望。
每回她到燕子楼来,他总会关上房门与她云雨,只是那样亲密的交合非但无法使她觉得自己是受宠的,反而让她有种被轻视的窒息感。
阴暗的书库里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轻声娇吟不由自主地随着红艳小嘴呼出的热气而飘出,书架虽然是钉死在墙上的,但仍撑不住激烈的晃动而发出嘎吱声响。
映冬站立在书架前,衣裳狼狈地滑落至手肘处,露出雪白的肩头,颈上的肚兜系带早已松开,仅勉强地挂在颈上,早晨让小翠梳理好的发髻松了开来,如瀑般的乌黑发丝披散而下。
让人难堪的是,此刻她的罗裙被他掀到腰上,亵裤褪至足踝,毫无遮掩的俏臀以羞死人的姿势朝向他。
身后的司徒然呼出粗喘的气息,扶着她的柳腰,身子站得直挺,精壮的腰杆激烈的撞击着,埋在花|穴里的亢挺摩擦着嫩软的甬道。
在书库里欢爱,还以这样站立的方式与他纠缠,让她深觉羞趣,身子反而变得更加敏感,战栗一波波地从两人的交合处袭来,她有些承受不住,双膝一软,几乎跌坐在地上。
“撑着。”司徒然将手臂伸到她腰前揽住,两人的身躯更加贴合。
“呜……然……不行……”映冬无助地摇首低吟,双腿间的快速抽撤几乎捣坏了她,尤其她只能攀着书架而无法拥抱他,让她倍觉空虚。
“不想要我吗?”
他锐利的黑眸盯住她眉山微皱的小脸,见那嫣红的小嘴儿让皓白的贝齿咬嚿住,他剑眉深拧,腰深深一顶,在她窄热的幽径里撞击。
映冬忍不住仰起小脸痛吟一声。
司徒然将手伸向前方,寻找花瓣间敏感的花心,态意地揉弄,指腹不停地拨弄如玉珠般硬实的蕊心。他的动作无疑带给她更多无法承受的快感,随着律动而摇晃的蓓蕾早已染成了鸡血石般的艳红色泽。
“求你……好难受……”
他停住律动,将她翻转过身,深埋在她温暖花径中的勃发男性因为这无法继续得到满足的短暂停顿而微微颤抖。
托住她的臀,他伸手挥去一旁桌上的文房四宝,将她推向桌面躺平。他俯身在上,双臂撑在她耳旁,望着因情欲而双眼迷蒙的娇俏小脸,欣赏着白皙的容颜因为他的关系而染上了嫣红。
他的腰开始规律地冲刺了起来。
门外因为刚才文房四宝落地的声响而引来伙计敲门询问。
“是我。”司徒然沈声回了句,打发了外头的人。
映冬慌乱的想起身,但他立即压住她的双腕,在她耳旁低语。
“如果不想让外头的人知道这儿发生了什么羞人的事,就别出声。”他咧嘴邪佞的一笑,似是惩罚般快速地抽插。
她必须狠狠咬住唇瓣,才能阻止自己发出呻吟。
见她承受不住的可怜模样,司徒然低咒一声,捂住她的嘴。
他该死的要不够她!
原以为洞房之后,他便可以不用再理会她,但那一夜的滋味太甜美,让他一直无法忘怀,只要见着了她,他的欲望便会跟着苏醒,她的一举一动对他来说都是诱人的折磨!
他并不是没有碰过女人,男人有需要时也会上秦楼楚馆寻欢,但从没一个女人如她一样占据他的身心。
“张开眼睛看着我。”
黑长的眼睫沾着香汗,眨了几下后缓缓睁开,映冬努力让自己从晕眩的情欲中清醒。
望着她被水气洗涤得灿亮的眼眸,司徒然的心底掠过一丝挣扎,却又硬生生地将它压抑,攫在皓腕上的大掌紧紧地握着。
两人对望许久,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