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捆绑党中央派来的代表,而且意图杀害党代表,你这是什么行为?这才是叛变”张尧卿毫不示弱的,盯着何海鸣的眼睛道。
韩恢一边给高铭松绑,一边道歉:“高都督,对不住了,我们兄弟来晚了一步,让您吃苦了。”
两个卫兵傻乎乎的看着,张尧卿一摆手道:“出去,把门关上。”
高铭朝张尧卿努了努嘴道:“把枪放下,**同志之间刀枪相对,像什么样子?”
张尧卿老老实实的将手枪揣了起来,何海鸣气哼哼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卫兵看了何海鸣一眼,何海鸣没好气的道:“你们出去。”
神仙打架,凡人最好不要凑热闹,俩人乖乖的出了门,将房门关好,站在门口守卫。
高铭白了何海鸣一眼道:“你别不服气,张尧卿和韩恢就比你有党性我问你,党组织和党魁之间,哪个更重要?党魁的命令和党中央的决议,哪个更要遵守?我再问你,你是孙先生的党员还是国民党的党员?”
连珠炮般的发问,令何海鸣无言以对。
“一雁老弟,你十七岁就跟着我和刘公、焦达峰干**,也算是老**党人了,这点党性和党的原则都没有了?孙先生是**前辈,我们都敬仰他,但是他已经自动退出了国民党,现在不再是国民党的党魁了,即使退一万步说,他还是国民党的党魁,他也不能违背国民党理事会的决议党中央的集团决议必然高于党魁个人的命令”
高铭拍着何海鸣的肩膀,亲切的叫着他的表字,语重心长的和他讲道理。
看到何海鸣有些心动,高铭趁热打铁道:“现在让你们接受改编,不是投降袁世凯,而是和江淮军合并,柴都督是国民党的副理事长,江淮军也是党的武装力量,第一师和第八师编入江淮军,同样还是党的队伍???现在的**形势不容乐观,北洋军占领了湖北、湖南、陕西、甘肃,柴副理事长苦撑危局,正是需要党内同志同心戮力的时候,党现在最需要的是团结,保存**的火种才是第一要务,而不是和北洋政府争一日之短长,白白的葬送**同志”
高铭仔细的回忆临行前,柴东亮交代他的这些话,当时觉得很拗口也很别扭,现在说出来倒是觉得满顺嘴的。
张尧卿也冲着何海鸣道:“司令,你琢磨琢磨,高都督的话有没有道理?咱们现在的形势是何等的危急?如果南京再丢了,就算咱们都战死又能如何?如果南京落在北洋的手里,柴副理事长苦心经营的安徽和江西就处在北洋军的团团包围之中,**形势就会变得何等的危险?”
韩恢则没好气的道:“何海鸣,我可告诉你,第一师和第八师是国民党的武装,不是你何海鸣看家护院的家丁,党中央派我们来南京,是为了保卫南京和**军人,不是为了你个人建功立业”
何海鸣也被说动了心,南京城的局面他也非常清楚,再撑下去别说打了,饿也将这五千守军饿干巴了,更别说这城里还有数十万饥寒交迫的老百姓。
“高都督,如果我们接受江淮军的改编,那该怎么配合呢?”何海鸣问道。
一听这个话,高铭就知道事情已经有了重大的转机,基本上水到渠成了,他笑着道:“你这里不是有无线电报嘛芜湖有中外报馆的办事处,你给报界发一篇通电,就说你们为了国家的和平和人民的幸福,自愿放下武器接受江淮军的改编,这就行了???至于围城的北洋军,就交给我们料理。”
何海鸣做出了决定,顿时感觉肩膀上沉甸甸的压力全消,但是那股和南京城共存亡的血气也减了大半,红着脸问道:“高都督,接受改编之后,我们三个怎么办?现在袁世凯把我定了个一级战犯,他们俩也在被捉拿的范围之内。”
高铭哈哈大笑道:“如果连你们三个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