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电话去和萧琛叫板,说自己不去,然后也來个直接挂电话。
看着脸色苍白的景北,顾晨阳试探地问,“不舒服吗?”
景北摇了摇头,车到了她家楼下她还一直呆愣愣地坐着,一句话都不曾说。
顾晨阳替她解开安全带,随口说了一句,“去见见也好,说不准就放下了。”
景北机械地点了点头下了车,她一直对自己说,“我决不上当,我决不会去,我才不会允许你再把我的生活搞得乱七八糟!”
但是一整个晚上,她做什么事都一团糟,弄错了很多事,煮面,将蛋液倒掉,蛋壳煮了进去,然后把糖和盐拿错了,一整瓶胡椒被倒了进去,最后她要将那锅“黑暗料理”倒掉时不小心烫到了手。
洗澡后才发现头发上的泡沫洠в谐逑矗�吹缡邮蓖�瞬宓缭矗�兆�染吞��络核邓��中模�丶液罅�哦紱'关。
一连串的事几乎让她快要崩溃了,不甘心,萧琛他凭什么一句话就能左右自己?
临睡前扫了一眼帖子,是几个娱乐记者晒出的红包,最后攀比下,得出最多的竟然是萧琛大婚时给到场的记者们派发红包,烫金色的信封里面封存着四位数的人民币,引來大家火速围观,说着说着,下面就歪了楼,贴了一张记者拍到的萧家后厅,著名模特abby掌掴了萧琛的一个旧情人。
景北从模模糊糊的照片中可以看出被打的萧琛的“旧情人”正是那个娇滴滴的辛欣,萧琛一结婚多多少少会影响到abby在圈子里的发展,虽然很微妙。
有人在下面跟帖说都是不要脸的小三儿,景北快速合了电脑,就好像有人在戳着她的脊梁骨骂她。
第二天景北顶了一双熊猫眼坐上了公交,她决定还是听顾晨阳的,去了也算有个了断。
路上有些堵车,她到的时候已经八点一刻了,萧琛却不在,学生们熙攘喧闹,据说今天是十周年庆典,免除包厢的酒水费,景北在大堂的沙发上坐下洠Ф嗑煤缶拖肜肟���耄涸俚纫换幔�阍俨粊恚�揖妥摺�
景北就坐在一隅,安安静静,冷冷清清,却让她胸闷不已,像是一个约会被放鸽子的倒霉女生一样。快到十点了,她知道萧琛是不会來了,不然他赶不上最后一班飞机。
看着分针走过半圈,景北抬头数着,给他最后的十分钟,时间一到她一定会立即离开,就连他的名字也彻底地忘记。
漫长的十分钟,噌噌噌,那挂在上方的钟的秒针似乎都在响,准确无误地跳到了十二,景北起身离开,萧琛此刻恐怕正在空中得意地笑她吧,笑她傻到现在还痴心妄想着。
但她付过咖啡的钱后又觉得,也许他并不介意这些,她來或者不來,对他而言可能都无所谓,自己在这里折磨了自己半天也都是自寻烦恼,不过她觉得來这一趟也许是对的,因为,她要真的放下他了。
穿过走廊,景北想从后门离开,突然听到“咔嚓”一声,闪电看似近在咫尺,从楼道的窗外映进來,把景北吓了一跳。暴雨哗啦啦下起來,天色骤然黑了下來,雷声一阵紧似一阵。
感应灯因为雷声隆隆,灭了又亮,亮了又灭,灯光也十分惨淡,让景北突然想到了一个恐怖片,心口突然很疼,像是被人捏在手里使劲地揉,控制不住的颤抖,最后不得不捂着蹲下了身子。
缓了好久才稍稍好一些,手机突然响了,景北倚着墙接了起來。
“对不起,景小姐,萧总他去不了了。”苏秘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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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北,,”电话那端突然一个大到可怕的声音,景北听得出來,是萧琛的小姑萧止水,带着极大的怨怼,“你这个害人精,你怎么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