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后来他们因为『性』格原因,没能成为禁军教头,被迫流落江湖,但也仍旧与我有书信往来。一个叫史文恭,一个叫苏定!”
赵不凡陡然听到史文恭和苏定的名字,心里非常吃惊,久久都没有反应过来,这可与他的认知有很大不同。
许久后,他皱起眉头,试探着问:“我也听说过史文恭的名字,可据说这人的品行不太好?”
“品行不好?谁说的?”张教头反问。
“这这个就是道听途说!”赵不凡尴尬地笑笑。
张教头似乎有些恼怒,愤然道:“我不知道是谁『乱』嚼舌根,史文恭虽然傲慢倔强,不会与人相处,确实容易得罪人,但他对自己的职责向来是本本分分,只要为谁效力,他就忠心耿耿,是个知恩重义的人,而且他不死板,若是两军交战,不会局限于猛冲猛打,懂得用计谋取胜,可说是文武双全,怎么就品行不好了?难道战阵之上,还要讲光明正大?那学兵法什么用?”
赵不凡上辈子的模糊记忆中,史文恭是个武艺奇高的反派,武艺不比林冲差,可却与梁山人马敌对,最终被杀死,可听张教头这么一说,却感觉史文恭似乎没错,他那时效力曾头市,梁山人马在他眼中是土匪,那他帮自己效力的人杀土匪有什么错?似乎就是两军交战,各为其主的问题。
想通这点,赵不凡将心中的偏见放下,冷静地问道:“张教头,既然你觉得他们值得信赖,那他们目前在哪里,你能不能将他们找来?”
张教头笑着回道:“实不相瞒,我搬迁到北疆后,前些日子才通过驿站与他们书信联系过,他们仍旧住在济州巨野县,仗着武艺高强,时常协助巨野县令缉捕盗贼,依靠抓捕盗贼的赏钱来度日,不过两人的『性』格不受县令喜欢,又时常遭人嫉妒排挤,所以没能在县里混个一官半职。
不过他们的回信中还说,最近有个化名叫曾弄的金国人以重金招揽他们,他们有些心动,可又担心对方是金国人,所以还在犹豫。据信上说,那曾弄不是宋人,是刚刚立国不久的金国人,从北方的金国偷偷运来许多稀罕物贩卖,赚得十几万贯,还自愿到官府入了名籍,成为我们宋国人。
现在宋、金两国交好,曾弄也就很快融入我们大宋,在济州买了土地,建了大庄子,取名曾头市,再加上他向官府使了不少钱,又乐于攀交权贵,所以短短时间已经立稳脚跟。当听闻史文恭和苏定的武艺后,他就重金相邀,希望两人去曾头市当教头。史文恭和苏定生活窘迫,现在已是无米下锅,想去但又顾忌对方是金国人,所以才犹豫。不过巨野的县令也在帮着曾弄劝说他们,言金国初立,是大宋的友好之邦。两人在信中也问我的意见,想确定金国有没有可能与大宋敌对!”
赵不凡听得皱起眉头:“那你怎么回的?”
“照事实回的,感觉金国和宋国的敌人都是大辽,应该不会有什么瓜葛!”张教头若无其事地说。
“唉!”
赵不凡重重叹气,本想斥责张教头,可最终又忍住了,压低声音道:“张教头,你这话可就错了,金国可比辽国还可怕,十年内,它与我们大宋必有一战,而且还是生死之战!”
“这怎么可能?金国和我们大宋还隔着强大的辽国,怎么打得起来?”张教头不敢相信。
赵不凡没有责怨什么,毕竟张教头受时代局限,认知自然也有限,如果没有上辈子的模糊记忆,赵不凡恐怕也不会信。
可事实是,金国会在几年后灭掉辽国,然后迅速南侵大宋,掳走宋徽宗和宋钦宗两任皇帝,彻底灭亡北宋。
那时候,不要说普通百姓,哪怕大宋皇室的公主、王后都不能幸免,全都被金人掳走,漂亮的就被金国皇室捉去当小妾,相貌一般的赏赐给金国大臣,再差些的就直接送去当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