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着一边拉过他的手来握住,由衷地向他道歉道:“对不起,我也是因为事情太过急了,没法顾虑这么多。”
“娘娘,你突然失踪了,我怕皇上怪罪下来那是其一,你可不知,你没有消息的期间,我和小默子都不知道有多担心你。”
“我知道!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这样的事情了。”董秀信誓旦旦地说道。
小福子看着她一副内疚的模样,不由得点点头道:“那就行,我也知道娘娘你是急于救你的爹,我不是要怪你,只是见着了你,想要发发唠叨而已。”
董秀这才释怀,她见只有他只身一个进来,不由得追问道:“小默子呢?”
“喔,皇上将他安排住进了石溪的知州府,连同娘娘你的爹也一道住在那里了,娘娘放心吧,那里有人照料着他们的。”
董秀闻言不由得点点头,一个小孩子若跟到兵营来是不适当;但皇上在别苑住的那几天与小默子并不亲近,她怎么也没想到他却如此的细心,就连小默子的去处都给安排妥当了,这下小默子和爹都有人照料了;想到这,她不由得心中不由得溢满了对温情。
小福子来了,她也就不再眼巴巴地坐在床榻上,至少有个人能跟她说上话了。
但已经差不多二十天足不出户,她只觉得自己骨头都软了---
她虽然住在皇帝休息的帐营内,但他成天的忙碌着,能见的着面的时候不多,因此某些时候男人与她单独呆在帐营内,她也不想跟他提这些有的没的,不想平白给他增添烦心事。
小福子就是怪,在这帐营内照料她,连她的膳食都不用操心;这本是清闲的活,记得那丹姐伺候她的时候不知道有多空闲,成天都是呆呆地坐在帐营内。
但小福子却成天忙里忙外的不知道在摆弄些啥,就连放置在案上的茶杯,即使没有用过,他也能一天洗上两三回。
董秀现在一天当中多数时候就是眼巴巴地望着他在帐内摆弄这、摆弄那的,偶尔两人还能说上一些话,但小福子一出去了她就觉得更无所事事。
小福子拿起放置在榻旁的她的那双鞋子,说要拿到外面洗漱去,董秀不由得翻翻白眼说道:
“我都没怎么下榻,这鞋子干净着呢,要洗的话你就洗那一双吧。”她伸手指指放置在案桌一角的男子皮靴。
小福子闻言蹬瞪地跑过去将那双皮靴给提起来,说道:“是喔,皇上这双皮靴也有灰尘,我一同洗了吧。”
董秀闻言不由得哑然,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他拎着两双鞋子走了出去,她有时甚至怀疑小福子是不是觉得在帐内呆着太闷了,所以非要找个籍口外出去转悠转悠。
她不由得看着帐营的门口,小福子说这附近有条清澈的小河,水冰凉冰凉的,去那儿洗东西可方便了。
她不由得唉叹一声,眼底尽是忧郁----她也好想去河边看看去-----。
男子无声地跨进帐营时见到的就是她这一副自艾自怨自唉的模样。
他见她叹息了几声后就无聊地抓起自己的手指互相把玩着,他向她走近,女子在闻到他的脚步声的同时赶紧将把玩的双手放下来;她抬头见是他,想到被他看到了自己如此稚气的动静,脸不由得一红,红唇轻启,她轻轻地唤了他一声:“皇上---!”
男人走上前抓过她白皙的柔夷,细声地问道:“怎么了?秀儿觉得闷了?”
董秀闻言默默地点了点头,模样甚是可怜。
应耿天伸手为她理了理几缕垂落在她颈窝处的黑丝。看着她,都怪他最近过于忙,竟忽略了她,要一个人成天的呆在帐营内,即使这帐营是多么的华丽也只能是一个禁锢之地,迟早能将人给闷坏了。
“我们出去逛逛吧!”他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