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信义又道:“前日你被那毒娘子拉下悬涯后,我便派人到涯下寻找,却没寻到你的人,我还道你是被那毒娘掳走了。”
杨飞心道不是她掳我,而是我掳她,拿她当了老婆,不过自己现在中了她的情蛊,在她掌握之中,不是跟被掳走差不多。他不敢道出毒娘子行踪,便道:“那晚我摔下悬涯后便与她失散了。”
陈信义叹了口气道:“原来如此,又让那毒娘子逃走了。”
姚柳青奇道:“陈叔叔,梅公子,你们在说什么毒娘子,是个女贼吗?”
陈信义颔首道:“不错,那毒娘子叫姜依萍,是这伙吕梁山贼的军师,这次让姚大人和我们吃了不少亏,差点全军覆没,多亏云飞从旁指点才击溃这伙贼人。”
杨飞忙道:“陈大人太过奖了,这也是姚大人和陈大人平时教导有方。”
姚柳青抿嘴笑道:“你们两个也别互相吹捧了,陈叔叔,青青帮你带来一个贵客,叔叔你有什么谢礼没有?”
陈信义哈哈笑道:“青青你要什么,你陈叔叔有求必应。”
姚柳青大喜道:“我要学叔叔的那套青萍剑法。”
陈信义苦着脸道:“那可是我的压箱绝活,教了你我以后拿什么吃饭。”
姚柳青娇声道:“这个青青不管,陈叔叔可得说话算数。”
陈信义笑道:“罢了,罢了,看在云飞面上,改日便教你,青青,我和云飞还有话要说,你可否回避一下。”
姚柳青道:“我要留在这听听你们的英勇事迹,陈叔叔不用担心青青泄密。”忽又向杨飞道:“谢谢你。”
杨飞莫名其妙道:“小姐为何谢我?”
姚柳青道:“你没听陈叔叔说他是看在你面上才教我剑法的吗?”
杨飞道:“这个在下可愧不敢当。”他想起自己此来所求之事,不觉欲言又止,一时难以启齿。
姚柳青瞧在眼中,轻笑道:“梅公子,你是不是也有事要求陈叔叔?”
杨飞点头道:“陈大人,姚小姐,云飞是有一事相求。”
陈信义道:“云飞有事尽管直说,只要我陈信义办得到的,必定尽力而为。”
姚柳青奇道:“你怎么也会有事求我?”
杨飞肃容道:“此事同姚公子有关。”
“我哥哥。”姚柳青秀眉微蹙道:“是不是他又惹了什么麻烦?”她对自己这个哥哥知之甚深,心知他不会干什么好事。
杨飞苦笑道:“姚小姐,是在下的师兄们冒犯你兄长,被他使人抓进了大牢。”
陈信义道:“竟有此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云飞你细细道来。”
杨飞便将昨晚在酒楼发生之事说了一遍,听得陈信义一拍桌子,怒喝道:“立志越来越不象话了,竟然仗势调戏良家妇女,欺压平民百姓。”顿了一顿,又道:“云飞,你不用担心,我这就去官府大牢将你的那些师兄提出来。”
杨飞未想这事如此简单,大喜道:“多谢陈大人。”
陈信义哈哈笑道:“云飞太客气了。”
姚柳青忽盈盈施礼道:“梅公子,对不起,青青代哥哥向你赔礼道歉了。”
杨飞忙道:“小姐,此事与你无关,你何必如此多礼。”
陈信义对姚柳青问道:“立志可在家中?”
姚柳青摇头道:“我已数日未曾见他。”
陈信义道:“青青,你先带云飞回家,等我的好消息。”
姚柳青欣然应允道:“那青青这就回去准备酒菜,为陈叔叔和梅公子接风洗尘。”
杨飞亦揖手道:“多谢陈大人。”
陈信义哈哈笑道:“今日我有口福了。”言罢,便即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