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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听得大奇道:“赵独行那个时候那么年轻?”
白向天点头道:“当时我也看得呆了,后来我才知道赵独行二十成名,称雄江湖十余载,当时不过三十多岁,加上驻颜有术,看起来连二十都不到,偏偏他享誉甚隆,江湖中人以讹传讹,大多以为他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害我当时出了个大笑话。赵独行对我抱抱拳道:‘布兄剑术之高,生平仅见,赵某为免寒舍遭殃,不得已冒犯了,布兄若不嫌弃,便喊我一声赵兄弟,至于赵老前辈,实在愧不敢当,不过布兄,你骂我可以,拿我的这座宝贝房子出气就不对了。’他当时言行举止,似我多年未见的老友。苏美盈道:‘谁叫你不出来迎客,房子被拆了活该!’二人似乎十分熟悉,那赵独行道:‘盈盈,你我总算相交一场,不帮我迎客倒也罢了,还帮别人来对付我,是何道理?’苏美盈听到这话才高兴起来。之后赵独行又邀我入楼饮酒,我也未推辞,从始至终,我都全神戒备,一言不发。我从赵独行出楼起就目不转睛盯着他,想寻出他的破绽,可是他举手投手间浑然天成,我足足盯了他一个时辰竟然毫无机会,我外放气机泄无可泄,便似一拳打到空处,反而使自己受了内伤。当时我自知武功差他太远,待了半日,趁两人长谈之机,不辞而别。回到华山,我闭关苦练了三个月,自以为武功大有长进,再次上了忘情峰。这次赵独行并未闭门谢客,反而似老友般招待我,我放开胸怀,与他把酒言欢,畅谈人生趣事、江湖见闻,就是没谈到一丝半点关于比武之事。在忘情峰待了三天,我终于沉不住气,提出与他比剑,赵独行也未推拒,用一柄木剑与我打了起来。我当时用的是华山派祖师传下来的清风剑,削铁如泥,截金断玉,占了不少便宜,虽是如此,我打到第一百招的时候,仍然败了,败得心服口服,因为我自创的自认为天下第一的‘紫天无极式’被他用不同的招式破了三次。当时赵独行对我说:‘我剑招太过拘泥于形式,不能随心所欲,若能克服这层障碍,未必不能赢他。’也不知是他为了激励我还是别的原因,他还说他在与我年纪相若的时候武功尚不及我。我回到华山再次闭关,到悟通这层道理,足足用了一年时间,出关后我连重病的师父也未拜别,迫不及待再次找上忘情峰,却见到苏美盈和赵独行郎情妾意,出入成双,正是情浓。我当时不好提出来意,便即告辞,反是赵独行看出我的来意,主动提出比剑。这次赵独行用的是他成名兵刃白虹剑,我们再次交手,足足打了一天一夜,到了千余招才分出胜负。我第三次败于他手,心灰意冷,本欲离去,却被赵独行留下大谈剑道,并学会了他的那式绝学‘毁天灭地’,中间苏美盈一直伴在赵独行身边,未曾离开。”
杨飞听到这里,忽问道:“师伯,这么说,赵独行便是花语的父亲了。”若知道苏花语父亲是谁,便不用帮她找什么蝉翼剑了!
白向天道:“此事十有八九,当时二人如胶似漆,虽未名媒正娶,却如夫妻一般。”言及此处,望了杨飞一眼,那意思是说就同现在你跟苏花语一般。
杨飞老脸一红,又问道:“那赵独行手中有没有蝉翼剑?”
白向天摇头道:“蝉翼剑我未曾在飘香楼赵独行处见过。”
杨飞疑惑道:“那为何花语说蝉翼剑是他父亲之物,难道……”
白向天道:“这个师伯也不清楚,毕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