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凡笑了笑,道:“发呆不也是一种美么,一叶知秋,一斑见豹,看着长河想起人生,看见你想起自己原来的兄弟!”
秦炎生一听此话,却道:“莫非我和你的故人有几分相似?”
陈一凡摇摇头,道:“不,你和他们任何一人都不像,我那名尘大哥端庄沉稳,行事谨慎,而性格也颇有些内敛;我那陈世美大哥则是行为火爆,若要他见血,即刻就能见到,而且为了兄弟能当上首领,他竟然不惜毁了自己的容貌……”
陈一凡刚说到这里,那秦炎生却是忽而打断陈一凡的话道:“我个人倒是觉得这第一个人似乎好一点,这第二人竟然如此的话,我感觉他颇有些**手段,必是一个厉害人物,难保以后若有嫌隙的话,他一反目……”
“够了!把你这套读人性子的理论给我藏好,不要在我陈某人面前讲出来!”陈一凡也突然打断秦炎生的话,接着道:“我的兄弟我自己知道,他至少背着我独行了千里之遥!”
秦炎生一听这话,只是轻叹一声,接着歉然道:“那就恕在下不会说话了!”秦炎生说完此话,又端起了清茶。
陈一凡忽而看着秦炎生,幽幽道:“你这人将什么人都看得如此清楚,难道觉得很有意思么?”
秦炎生一听此话,倒是哑口无言了。
陈一凡转过头去对着那个跛腿老板道:“老板,你方才所说的那个女子之后可是去了哪里?”
跛腿老板摇头道:“这个,我却是不知!”
又过了半晌。
秦炎生看了看天光,对陈一凡道:“陈兄弟,现在时刻已经到了,我们前去广场走一遭吧!”
陈一凡点了点头,遂二人同去了广场。
此时战斗已然过半,无数的人从那广场之中窜了出来,广场之中一片狼藉。各处的人流奔涌而出,更有无数的新人如浪头一般从各处涌进去。
这广场中此时颇有些热闹,各种民间异士的法术奇形怪状,或彩光,或烟火,或符箓,或毒水,或灰土,或烈火……足以是神州各个修仙门派的缩影。
那些混乱的光影之中,身边的秦炎生却是开口了,只是此时他说的话,却颇有些魄力,道:“我看这些所有的异士,不过是些欺世盗名之徒罢了,纵论天下修习法术的门派,毕竟我道门为昌,那佛门虽然也有无上佛法,但其佛义所说,无外乎一个空字,可是人生又怎么会是空呢?反观道家,流传到现在,已经多有入世之意,而道法更是大昌,如今道家新派早将过去那些门派给冲散了,昔年也有茅山,崂山等,而今被那门中翘楚诸如南极剑门北极剑门更是抢去了无数的同道中的香火,早已势弱……这些流散于各地的所谓异士,其法难成体系,毫无道理可循,所练就的不过是些三脚猫**而已。等到他们闹完了,我再去现一现身手,只要你不出手,我就能赢!”
秦炎生转头看着陈一凡,道。
陈一凡微微一愣,道:“你是如何看出我的法力的?”
秦炎生淡然笑道:“你别忘了,正如你所说,我这人可是能够观气的,我看你就知道你是个高手,而先前那一试,我更是知道你就是南极剑门中的弟子,并且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的法力已然有所大成!”
陈一凡默而不言。笑看斗场。
场中的熬斗终于缓了下来。秦炎生冲着陈一凡行了个礼,道:“在下告辞前去了!”旋即飞身径直入了那斗场之中。
陈一凡看着这场中,现在还剩下百来人。那秦炎生一入场中,旋即长袖一展,轰然抛出一张巨大的白幡,自白幡之中腾云滚滚,行如奔马朝着那人群中砸去,一时之间本已经有些困顿的斗场周遭立刻响起了欢呼声。
陈一凡嘴角微微咧开,心道:“看来这小子还有一点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