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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铉和柴绍听得一咋舌,乖乖,百两黄金,那就是一千贯钱了。
王药师把药方塞还给张铉,“你是新来的吧!我告诉你规矩,十贯钱以下的药随便来配,百贯以下的药要王府詹事签字,像你这张方子,必须要燕王签字同意才行,金额太大。”
让燕王签字问题不大,杨倓还欠着自己五千两黄金,关键是那味外面买不到的药,张铉又问道:“紫虫玉蛹这里有吗?”
王药师摇摇头,“我这里没有,不过我不知道就不知道,不像外面那些奸商,自己没听说过就说方子不对,或许这是一味很罕见的药,我做了四十年的药,确实没有听说过。”
张铉一下子心冷了,连做了四十年药的老药师都不知道,那这会是什么?
柴绍低声道:“先把别的药配出来吧!这味药再慢慢打听。”
两人转身要走,王药师又叫住他们,“我觉得或许有一个人知道。”
张铉连忙回头,“是谁?”
“你们去问问赵无胆,或许他知道!”
柴绍重重一拍额头,“我糊涂啊!怎么把他忘了。”
“柴兄,这位赵无胆是谁?”
“先去找人,我边走边告诉你!”
两人走出药房,王药师追出来喊道:“若问到了告诉我一声,我也想知道是什么?”
“一定!一定!”
柴绍带着张铉出了王府,向皇城内走去。
“这个赵无胆的真名叫做赵单,幽州人,是皇商大执事,因为怕老婆,所以大家都叫他赵无胆,他走南闯北几十年,见多识广,基本上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皇商是什么?”张铉不解地问道。
柴绍笑道:“皇商就是皇族的商队,半公半私,挂在鸿胪寺知客署下面,实际上就是私人商队。”
不多时,两人来到了鸿胪寺,柴绍人脉颇广,很多人都认识他,没有为难他,让他直接进了官衙。
在鸿胪寺内绕了几个弯,他们走进了一间小院,却见一个愁眉苦脸的中年男子正用竹扫帚清扫院子。
柴绍上前行一礼笑道:“赵叔,我又来打扰了。”
中年男子正是皇商大管事赵单,他似乎和柴绍非常熟悉,也不抬头问道:“又是你岳父有事找我吗?”
“不!今天不是,今天是来打听一样东西,王药师说您可能知道。”
“那个老猢狲,还欠我的药钱没给呢!你们想问什么?”
张铉上前躬身道:“请问赵管事知道紫虫玉蛹吗?”
赵单浑身一震,迅速抬头看了张铉一眼,他不理睬张铉,丢下扫帚便进屋了,半天才听见他的声音,“进来说吧!”
张铉和柴绍走进房间,房间里收拾得很干净整洁,墙壁刷得雪白,地上一尘不染,只有两张半新的坐榻,赵单一摆手,“你们两位请坐!”
张铉心中升起一线希望,或许这个赵无胆真知道紫虫玉蛹,赵单给他们倒了一杯热茶,叹了口气道:“整个洛阳恐怕也只有我知道这个紫虫玉蛹,十年前我差点为它丧命,没想到十年后又有人为它来找我,莫非是天意?”
“赵叔,紫虫玉蛹是什么?”柴绍及时打断了赵单的感慨。
赵单笑了笑,“顾名思义,紫虫玉蛹实际上就是一种虫蛹,为蛹时像玉一样晶莹,成虫后就变成紫色,所以叫做紫虫玉蛹,当地人叫它冰渣子。”
“请问赵叔,这种紫虫哪里有?”张铉急不可耐地问道。
“这种紫虫玉蛹中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