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一代中的翘楚人物。”
卫延武点了下头,他继续说道“当时我们从敌方的防守松懈点插进去,沿途碰到的小孤敌军也都被轻易处理,但越是当我们靠近那片燃烧着的区域,越是感觉到身体里好像也有一团火一样的东西在燃烧。”
卫延武说着似乎想起了当时的感觉,他下意识的捏紧了拳头,口中喃喃道“那好像是一种本能的恐惧,只不过,当军队与个人融为一体时,那种源自个人的恐惧都被押解着,直到我们来到西尧城外,看见满地的焦炭。那些没有人形的怪物们,和烘干了的血液泥土都变成了一块块的陶土。那里,畸形的就像是地狱。”
老人,叹息了一声,他眉头尾部细长,如今臊眉耷眼的样子,更像是两撇小胡子垂了下来。
“我听见了天煞的轰鸣,那门火炮的声音每次发动都跟打雷一样,站在城门之上,背对着我们的怪物,被那门火炮狠狠的集中了胸口,然后,那怪物就跟个布娃娃一样,被砸飞了出去。”
卫延武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严肃且庄重,仿佛,那场胜利的关键就在于那门火炮是否真的能击伤或击杀一位妖帅。
姓方的老道人听完了这个故事,他没立即给出回应,而是转身望向下方不远处,那几门架设好的黝黑火炮。
这个时代在不断的发展,已经可以造出能威胁那些强大神灵般的事物也会畏惧的东西。或许,最后,他们这些道士真的可以专心致志的去修行,不必再冒着生命危险,去舍弃道行来保护民众。因为民众已经有了一些能保护他们的人和事物,希望那样的时代能再快些到来。
想到这儿,方道人将手里的书本合上,这位年岁约莫有一甲子的老人伸了个懒腰,他起身告辞道“我老人家吹不得晚风,将军还请失陪了。”
卫延武闻言也转身,目送老道人一步一步走下悬梯,这才收回目光,他亦如老道人先前一样,将视线投放到那些整齐排列的天煞火炮身上。
一尊尊黝黑的炮管里,黑漆漆的仿佛一个个无情的眼睛,在默默注视着前方。
每当看见它们的时候,卫延武都会不可遏制的在想,当一尊尊火炮齐鸣的时候,那会是一场多么壮丽的场景。
蓦然间,他想到了在制造厂中一句广为人传的话,“就像花儿一样!”
…
随着天边的光亮开始出现在地平线以外,御剑飞行了一夜的福生终于是抵达了目的地。
临行前,安排好了顾湘君,他便直接驾驶着子衿剑按照地图所指的方向,赶赴邓州。
期间,他发现,邓州界内有一张大网遮蔽了整座州界,其中,灵气皆被驱散,想必是道门中人设阵,先绝除掉对方的灵力补充,这在对付成规模的阴类妖怪上是很有成效的。
而,没考虑到这一点的福生,只能被迫减少损耗,以低功率的滑行来抵消一部分飞行所需要的灵力消耗。
而就算这样,只半个时辰不到也几乎损耗殆尽了他所有的灵力。果然,在得不到外界补充的前提下,哪怕已经是真人境界,一气的长度也维持不了太久。
在靠近邓州城附近时,福生已经改为步行,依靠敏锐的灵感,他能感受到邓州城附近的灵气不同于已经稀薄的外围,明显要浓郁一些。这也侧方面说明了,地府也是有相对应的准备。
双方这场拉锯战,不知道还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开始,挑选这个时间点偷偷潜入其实并不是很明智。
在偶遇一组巡查小队的时候,福生回想起初次见到尹仲那小子,对方混迹于队伍里,悄无声息的潜入,于是自己也有样学样,套了一个吊在队伍后面的倒霉蛋,然后换上对方的衣服,最后弄了点阴气在身上,跟在队伍后面,以期蒙混过关。
在一轮换防之后也没什么异常,眼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