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脑袋往进灌呗,放心,他们会有一万种法子教会你算学,教会你打算盘,教会你两个管子一个进水,一个放水最后多长时间能把水池灌满,你千万不要怀疑,他们一定会教会你的,咱们俩个一起长大,我两岁起就知道你会是我老婆了,青梅竹马的实在不忍心看你遭罪。
你进谁家都没有这样的罪可受,偏偏进了我家,怎么样,现在后悔了没有?”
云欢拐弯抹角的想劝说花花解除自己的婚约。
“不对,你怎么知道我没看过别人家的后生?秦家的太蠢,尉迟家的太难看,牛家的长得太俊美,像个婆娘,皇家的就更蠢了,所以选来选去,就你最合适,你除了有一些喜欢往女孩子堆里钻的臭毛病,其他的都好,我很有信心改掉你的臭毛病,你说呢?云欢?”
花花拍着桌子咯咯地笑着,云欢一头杵在桌子上装昏死状,都是一起长大的,从姐弟忽然变成夫妻,花花没觉得哪里不对,更何况云欢揍起来手感最好,从小养成的习惯,只要见面不揍两下浑身就不舒坦。
开饭的铃铛响了,自从云烨回来之后,家里就再也没有那条犯错不许吃饭的禁令,花花快速的站了起来,拖着不情不愿的云欢就往饭厅跑,昨天中午吃的是炸排骨,不知道今天是什么,云家的饭食从来没有重样的,所以花花非常的期待。
云家自己人吃饭从来都是一个大桌子,听说以前那些姑姑们没有出嫁的时候桌子更大,现在人口萧条了很多,老奶奶和姑奶奶们不愿意去饭厅吃饭,所以全家人就围坐在一个不大不小桌子上吃饭,云寿已经走了,李烟容这两天精神不好,花花头一次在饭桌上看到自己未来的大嫂。
一个病美人,这是花花的第一印象,不过看她坐在那里的姿势,花花就觉得自己这个嫂嫂不会简单的,果然,李烟容一张嘴就对辛月婶婶说:“我回东宫也没什么,这些年住在咱家里都习惯了,从来没有用过哪些手段,魔姬教的那些手段在咱家人身上用不到,可是我爹爹那里就不同了,娘,您说我真的需要下重手?”
云烨拍拍李烟容的手说:“本来后宅的事情算不得什么,可是一旦后宅的事情影响到男人在外面的拼杀,那就不行,该用的重手就要用。
诺大的一个东宫都成了什么了,四面漏风,八方进雨的,你父亲晚上在那个妃子那里过夜都能传到街面上去,不够丢人的,你不下重手恐怕不行。”
云烨拿筷子敲敲桌子,制止了他们婆媳间的讨论,放下碗问正在埋头吃饭的花花:“闺女,这几天在家里住的还习惯么?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就跟你婶婶说,要她给你调整。”
花花放下饭碗蹲身施礼道:“伯伯,花花住的舒服,吃的也舒服,您不必操心。”
云烨笑着说:“恐怕就是念书不舒服吧?你从小就是一个男娃的性子,云欢的性子又偏柔弱一些,书念不好,咱们慢慢念,当成苦差事可不成。”
花花的小脸一红,乖乖地坐回椅子上低着头吃饭,最喜欢的烧肉都不敢去碰,云烨把那盘子红烧肉用筷子抵住推到花花的跟前说:“好好吃饭,多大方的闺女怎么还害羞。”
这话一出,辛月,那日暮,铃铛吗,小苗,李烟容一起笑了起来,只有云暮腻着声音说爹爹偏心。
吃过了午饭,有远方的商队过来了,只是一看礼物,云烨就非常的高兴,松露,难得蒙娜,蒙鲁还记得自己的爱好,又送来了整整一篓子,都是埋在土里面,上面还放了很大块的冰,有了这些冰,就能抑制松露的生长,即使到了长安都是新鲜的。
对大山最熟悉的必然还是山里人,不知道这些土壤里有什么,摸了一把发现都是些半腐烂的松针土,亲手从土里刨松露,一边刨一边听岭南的掌柜的说话。
“侯爷,咱家在南边的生意现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