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子的屁股上,这混蛋也太藐视本大爷了,拿个树枝子遮住脑袋就算是藏好了?
抬头看着身边的大树说:“这种树叫枫树,分泌出来的汁液发甜,有一种黑毛毛虫最是喜欢,当然毛毛虫没什么可怕的,但是我要告诉你,这种毛毛虫掉脖子里,你会比李元昌还惨,到时候不要怪我没说清楚。”
话刚说完,树上就掉下来三个人。
“柴令武,你就不要想了,想想你爹他们是怎么抓到颉利的,你不想被老鼠咬死吧,说不定这是一个蛇洞,你自己爬出来吧,快点。”
柴令武把脑袋从洞里探出来问:“烨哥儿,你是怎么知道我藏在这里的?”
“下回藏洞里之前,你把洞口收拾一下,脚印都在呢。”
柴令武重重的拍了一下脑袋,怏怏的从洞里爬出来,跳着脚:“这次算你赢,你一定找不到我表哥藏哪里。”
云烨找来一把柴火,放在洞口点着,拿袍子的下摆忽闪,不一会洞里就传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长孙冲一下子就窜了出来,被烟熏的眼泪鼻涕一大把,一巴掌就抽在柴令武的后脑勺上:“不多嘴你会死啊,云烨狡猾的跟狐狸一样,你一说就暴露了。“
有洁癖的李恪要是肯藏在野地里才是怪事,到他帐篷里一看,没人,那个装衣服的大箱子也不见踪影,不知什么时候,谁把帐篷外面的防火坑给填上了一截,上面居然还插着一根竹管,站在竹管旁边,听着竹管里呼呼的喘气声,就从怀里掏出一粒黄连丸,这是清热用的好东西,形容起来就一个字“苦“,孙思邈坚持不许给黄连丸里放蜜糖,说是会减少药性,得不偿失。
黄连丸一放进竹管里,一连串的咳嗽声就从地下传了出来,旁边的护卫赶紧把箱子从土里挖出来,扫干净了尘土,这才打开箱子,把呛得面红耳赤的李恪从里面扶出来,虽然不知道自己吸进去的是什么,但是从嘴里苦涩的味道判断不是什么好东西。
“烨子,我刚刚吞进去的是什么?“李恪担心的问一脸坏笑的云烨。
“今天还没洗澡,浑身发痒,就在身上搓了一下……“李恪铁青着脸已经在大口大口的呕吐,全身都抽了。”后来发现没什么泥,就拿了一颗黄连丸,放进去了。“
李恪闻身软软的倒在地上,掏出雪白的手帕擦了一下嘴角,心有余悸的问:“你确定是黄连丸,不是别的东西?“
李怀仁,程处默找不见,云烨也就不打算再找了,火堆里的叫花鸡已经熟了,再不吃就要烤成焦炭了。
看到云烨从火堆里扒拉出一个泥疙瘩用脚在地上踢着走,其余的纨绔也不是傻子,立刻就从火堆里开始扒拉,十几个火堆呢,一座山的野鸡都在这里,足够吃了。
赤条条的程处默从水塘里跳出来,光着脚在地上跳着走,蹲在火堆边上就开始找泥疙瘩,用小木棍左挑右选的找出来一个比较大的,这才罢休。
“处默,你好歹穿上短裤不行吗?知道你是鸟王,我们都承认,可是都拖到地上了,沾了灰就不好了吧。“
“管他娘的那么多呢,都是爷们,谁没有,让你们涨涨见识也好。“
“处默,你这就错了,这东西不是给男人看得,你需要给和男人不一样的那种人看才有威慑力。“长孙冲剥着自己的泥疙瘩,回头看了程处默一眼,好心的劝他。
纨绔们吃东西很有趣,不约而同的把叫花鸡撕成两半,一半给身边的护卫,让他们也尝尝,然后自己才吃剩下的一半,李恪这个王爷也是如此。
不知道半只鸡十几个大男人怎么分,但是看到那些护卫一脸感激的样子,就知道,这是贵族的必修课之一,笼络人心。
云家没这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