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难道第三者可以逍遥法外,而一个良家妇女则不能捍卫自己地幸福?”张岩再也忍不住了,用力的捶了一下桌子,愤怒的看着张律师。
“恩,破坏别人婚姻这不属于刑法范畴之内,世界上还没有哪个国家会因为包二nǎi判刑,而慕容雪则是用手术刀。破坏了另外一个女人做母亲的希望。这种行为就是犯罪,我想如果你这一点都没有明白的话。那我们很难再谈下去地。”张律师不为所动,只是带着一种鄙夷的眼光看着张岩。
“明白了,恩那要怎么样才能作出减罪申述呢?”张岩突然间明白了张律师的用意,看来这个张律师一开始就是奔着减罪那方面去的,这个家伙不好好说明白,反倒是绕来绕去的跟自己耍心眼,真是让人气愤,只是现在这个事情还要靠他,等到完事之后再处理他不迟。
“恩,这个就好办多了,代理费需要五十万元。”张律师见张岩明白,嘴角就多了一点得意的笑容,这种戏弄别人与股掌之上的感觉真好,甚至连那些代理费也比不上这种感觉,不过很快的张律师地笑容就凝固在脸上。
张岩把资料收好,放进皮包里,站起身朝张律师点了点头:“代理费太贵了,我再考虑考虑?”说完张岩转身就走,不想在这个家伙身上浪费一秒钟。
“张老板,我没听错吧,介绍你地那个人把你说成亚洲首富的,不可能连五十万都没有吧。”张律师尖酸刻薄的话成功的让张岩停住了脚步,张岩转过身,朝张律师微微一笑,露出了雪白的门牙:“钱有,不过你不值这个价。”
说完张岩推门出去,余光中看到张律师气的坐在座位上直翻白眼,张岩觉得心里痛快,大步走出了律师事务所。其实张岩已经明白张律师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本来如果张律师不是那么自我感觉良好地话,五十万也不是什么大数目,张岩也就让他做了。可是张律师那么地骄狂,激起了张岩心中的虐气,说白了就是愣头青地行为,不值得炫耀。
几天之后…。。。
“慕容姐,这就是野民岭,现在全都是归我管辖的,怎么样风景还不错吧。”张岩从银豹车上跳了下来,绕到另外一端,给慕容雪打开了车门,慕容雪有些迟疑的看了看天空,阳光很刺眼,慕容雪的眼睛眯了起来,贪婪的呼吸着蓝天白云下面zì ;yóu的空气,泪水顺着脸庞留了下来:“谢谢你,小弟弟。”
“慕容姐你别谢我,我是有目的的。”张岩就怕女人哭,尤其是这种无声的的痛哭,充分彰显着女xìng的高贵与柔嫩,是张岩最惧怕的类型之一。说起来张岩虽然娶了一个大美女做老婆,可是对女人的了解少的吓人,一碰到这种情况就会没有办法。
“你有什么目的?”慕容雪jǐng惕的抬起头看着张岩,似乎想在张岩脑瓜门上找到sè狼两个字,张岩所做的一切也有了最合理的解释,垂涎慕容雪的美sè。
“恩,是这样的,咱们乡现在只有几个赤脚医生,没有受过专业的培训,所以前任胡站长就是被耽搁了,小病变成大病最后不治身亡的。前几天我喝酒出了事,要不是送去县医院的话,估计也是够呛。我就想请你当乡医院的院长,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张岩没注意到慕容雪的眼神,只是站在车前看着山道下面的农田。
“这样啊,那我试一下吧,不过我是妇科大夫,可不一定能做好呢。”看着张岩认真的模样,慕容雪有点不好意思,不过马上就开始腹诽张岩不愧是个石头,干巴巴的平铺直叙,一点不知道修饰。
张岩不知道慕容雪有这么多心思,直接开车来到乡zhèng ;fǔ,跟王二狗介绍了一下慕容雪,王二狗眼睛都直了,两只手都伸了出去,嘴里一个劲的献丑:“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张岩恨不得一脚把这个王八羔子踢出乡zhè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