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任谤,济以猛药,纠以威肃,则朝无纲纪,国将不国啊!”
“可是,”赵穿忽然站了起来,“兄长如此行事,朝野之谤,集于一身,于国则吉,于家则凶,于我赵氏,则血光之灾,或不过五步而已。”
树上的鉏霓一凛,几乎掉了下来。
烛火下,赵盾的身躯却巍然不动:
“唉,我岂不知,只是赵家累世晋臣,我又身荷重任,何忍避之?”
“这……”
不知不觉中,鉏霓的手心早已湿透。
“不论成功与否,你的名字都将与相国并称。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拒绝。”
自己的名字,难道就这样和相国并称?
“不论得手与否,都不要回到这里来。”
我不会回去的,我可以回去做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