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不要那么激动,你想知道的人我一清二楚!〃
紧张的他望一望老伯,又望一望语无论齿的服务员,再一望望周围,人们的目光让他知道干扰了茶馆的客人。他很不好意思地坐下来,激动的表情依然写在脸上。
〃先喝杯茶,镇定一下,我待儿给个满意的答案你。〃老伯提起酒壶给他的杯子盛了些茶,很客气地对他说。
看着老伯从容的样子,他的心瞬间静了下来,提起酒杯一喝而尽。这种甜美的滋味第一次直达他全身,让他无比舒适。
老伯呵呵地笑了几下道:〃年轻人,不知你那么着急找他有什么目的呢?〃
听了老伯的话,他的神情又严肃了起来,盯着老伯。用着坚决的语气答复:
〃我向他学习功夫!〃
这个惊人的回答让老伯扬起眉毛来!随后又呵呵地笑几声道〃年轻人,你知道他是个什么人吗?〃老伯试探他究竟了解他多少。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他的功夫很厉害,他曾救过我!〃
〃哦?〃老伯吐了一字,没有说下去,只是抽一下烟斗,吐出一个大烟圈,仿佛在沉思。
〃怎么样,能告诉我在哪里找到他吗?〃见到老伯不说话,有点着急了。
〃呵呵。。。好,不过在我告诉你之前,我先讲个故事,一个在这里发生的故事!〃
大概是一个月前,那个人来这里休息,他那种冷酷的气息让很多人感觉到他是不好惹的。坦白说我也是个习武之人,阅人无数,见过不少武艺高超的习武者。从他身上那种强劲的气息来看,他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陌生与震撼的人!当时我很好奇,就走过去聊聊。
他仿佛很讨厌别人走到他身边,当他望见我向他移动时,他那种眼神似乎告诫我不要走近。尽管如此,我还是走了过去,因为我还能看出他不象个坏人。
〃年轻人,我能跟你聊聊吗?〃我尽可能地表示我的友好。可他没有理我,继续喝他的茶;见他没反对,我就坐了下来。
〃我是这里的老板,你觉得茶的味道怎样?〃我先说几句客套话,来尝试融化僵局。
拿着杯子不动,眼睛呆望的他似乎在想什么,直到我的烟圈飘过去,领他惊动了一下,才吐出两个字:〃还不错。〃
当时我就想他一定有什么事要解决,以至于根本不想任何人干扰。
虽然我很想知道他的功夫是向谁学的,究竟是什么身份,但以当时的情况来看,这是不可能得知的。正当我苦想如何打开僵局时,从门口走进两个人。他们身上的气息,都引起我们的注意。一个高个子,身穿着灰色西装。一个中等身材穿着花花绿绿,头上还绑着条头巾,手拿着条棍。
他似乎很在意他们,总是斜眼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边走边聊的他们,正在谈论着某个人。而这个人,让他很在意。每当他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就显得异常激动,从他手上的杯子在发出碎裂声可以猜出,只不过没有表现出来而已。可惜的是那两人骂完他很嚣张,并说誓要教训他就没再说什么了。
老伯拿着杯茶,品尝了一下,来解渴。而小子则很心急地道:〃接下来怎样?这跟我找他有关系吗?〃
老伯喝完茶后,呵呵笑了几下道:“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做事总是没有耐性,我说的事跟你的事关系大了,听下去你就知道了。”
老伯抽了一下烟,喷出几个烟圈,停顿了一下,仿佛在回忆和组织内容。
突然间发出的破碎声,惊动了茶馆里的客人,好奇的人都纷纷注目过来。杯子被掐碎后,他就从椅上站起来,背对着他们,用着很深沉的语气道:〃他现在在哪里!〃
两个人都被他突然间的举动吓了一下,但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