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人多欺负我们两个年少的,知不知羞!何况我们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来微云山?”
“无冤无仇?”安滁西将玉扇一笼,笑道,“你爹欠我爹一条命,父债子偿。现在你爹不在了,我当然要抓你回去替你爹抵命。”
“笑话。我爹为何欠你爹一条命?你爹被我爹杀了吗?话说回来,我爹从不乱杀人,如果他杀了你爹,那也只能说明你爹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坏人!”
“小丫头,牙尖嘴利可不是一件好事。”安滁西慢慢靠近,邢落一将游华说护在身后,他和安滁西年若相仿,身高相当,四目相对,一个清冷如冰,一个傲慢如火。
“小子,你给我滚开点!”安滁西伸出玉扇,六片扇叶如刀如剑齐齐展开,刺向邢落一喉头。邢落一出拳击向他执扇之手,迫使他折回玉扇,后退几步。安滁西冷冷一笑,两个少年霎时纠缠,打斗起来。阿里正要出手,阿外拦住他,“别急,让四少爷练练手。”
安滁西有利兵在手,邢落一的悲烟素不离手,但被擒之时遗落在了微云山颠。此时赤手空拳,处处拙荆见肘。但他毕竟功夫底子不薄,又积年累月地勤加练习,两人是以久持不下。突然,安滁西的玉扇竟然散作六扇,从四面八方向他袭来,邢落一立时飞脚纷纷踢落。游华说心中不禁拍案叫好。可是那安滁西薄唇一笑,玉袖里竟然还飞出了一片扇叶,出其不意地划过邢落一的小腿。紧跟着,安滁西趁他吃痛之时一脚将他踢落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被他手下制住。
“落一哥哥!”
“云追月收的徒弟,资质还算不错。”安滁西笑道,“只是没长脑子。”
“卑鄙小人!”游华说美目不屑,丹唇骂道。
安滁西闻言转身,大步靠近游华说。游华说步步后退,直被他抵到树干上退无可退,才有些不安地看向笑得邪媚的少年公子。
“你。。。。你想做什么?”
“你一个还没长开的小丫头片子,怕什么。”安滁西年方十一,清石城美人如云,他的濯尘榭被他二娘塞满了俏美丫鬟。虽然他二娘没有安什么好心,但他在这男女之事上也并不是一无所知。
“你说什么?”游华说看着他的笑容,颇有些不怀好意,说道,“你赶快放了我们,否则我云叔回来,你小命可就不保了!”
安滁西眼里的笑意更深,那股浓烈干净的气味从他全身散发出来,绝对有惑人心神的资本。游华说离他很近,忽然发现他的眸子竟然隐约是淡蓝的,好像拂晓的天空,明净随和。
“云追月回来了更好,一抓抓三,小猫大猫都抓了,一劳永逸。”
“落一哥哥,你看,云叔果然逃走了!”游华说高兴道。
“你个小丫头,居然敢套我的的话!”安滁西平日里工于算计,自进入这微云山,竟在眼前比自己小了四五岁的小丫头片子手下吃了几番亏,年少轻狂的心里不禁有些恼火。
“你自己没有长脑子,怪得了谁?”
她居然还把这句话还给了自己!安滁西眸光隐约,“阿里,你说这小丫头三番两次对我出言不逊,我应该怎样处置她?”
阿里本来暗自偷笑,忽然被点了名,立时郑重其事地说道:“四少爷,都说女人都怕青楼里的老鸨,不如。。。。。”
“你们想对华儿妹妹做什么!放了她!”邢落一怒喊道。如果说云叔是他最重要的长辈,那这个相处了即使才月余的小妹妹却是他心头的温暖,同样无法割舍。
青楼。游华说仿佛是偷听守夜的婆子们讲过,青楼,是姑娘的火坑。
安滁西从她眼里看到了一些恐惧,不免有些愉悦,“小丫头,你怕吗?”
此刻安滁西近在咫尺,游华说也不管什么要害不要害,屈膝一顶,安滁西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