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究竟是为了名利,还是为了梦想。如果说为了名利的话,某嫣貌似并不需要这些东西,因为写书能给她的,其实并不多。而至于梦想……厄(思考半个小时),或许有吧。其实我觉得,某嫣写东西,单纯的是想表达出一种欲望,一种将自己心里的一个故事讲述给大家听的欲望。她想要的,并非名利,也不是什么崇高的理想。只是想要大家的一种回应,一种认同。这是所有作者都希冀的。
随心而来,随笔而逝。她可以全心全意的写出自己心里想的东西,自己要叙述,要表达的东西。可以担保的说,她的东西不会变质。某种意义上说,我是佩服和羡慕她的。
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单纯的为兴趣而书写,这也曾是我的梦想,只是我现在已为世俗所沉沦,已经无法清灵于世了。相信许多的作者都是如此的,先为了梦想而写,而后为了名利,而后沉沦迷失了自己,成了写作的机器,这也是为什么批量文出现的原因。如今某焉可以为她的兴趣而写,希望她的读者尽量爱惜她吧。多多留言,就算是给她的鼓励,可以让她少犯点懒。亦算是挽救即将失足的少女。(最后这句删掉)
最后说一些自己的希冀吧,除了希望某嫣可以给她热爱,和热爱她的读者写出更多更好的书以外。希望某嫣也可以尝试一下长篇,因为你的人生很长,要写的东西也太多,如果有老的一天,我怕你细数自己作品的时候,气不够喘。
寂寥青伞
于一三年十一月三十日晨
作者有话要说:
☆、Preface
「你刚才说什么?你他妈再给我说一遍,再说一遍!」司令看起来很愤怒,他恶狠狠地凶道。声音大得吊灯也晃上三个晃。他抬起一只脚,似乎准备一脚踢上前方跪在地板上的短发女孩。不过,他想了想,又换做抓住了女孩本就剩得不多的头发,粗鲁搬起女孩的脸与自己对视,毫不留情地对着女孩狂躁地吼,「说啊!」
「我说我喜欢……」
「啪」地一声巨响,女孩话出口一半,剩下的一半就被这嚣躁如狂风暴雨的巴掌掀翻,她重心不稳,一下扑倒在地,眼眶立刻浮红。
「同、什么、恋?!」司令的怒火被浇了生油,更加猛烈燃烧。抬起右手,作势要打,「你的头发呢?啊?一天不见,你的头发哪里去了?」
「我想给她……」
「给?你给得起吗?」司令如同听见了全世界最搞笑的段子,无比嘲讽地狂笑两声,「哈哈,你以为你是谁?你还玩起角色扮演了是不是?你变成男人了怎么回事?你喜欢女人啊?你他妈到底哪里不正常?」司令无法收敛怒气,这一脚还是无可避免地往女孩的手踩了上去。
「啊——」女孩的惨叫声非常大,几乎刺耳。她的泪水夺眶而出,求救的目光往沙发一角的母亲看了过去,人说女儿是娘的心头肉,妈妈能不能相救。事与愿违,母亲只知道一个劲地用餐巾纸擦着眼泪。女孩带着呜咽的哭腔,她心头不甘,就苦苦恳求:「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我只是喜欢她而已。」
「你可以喜欢她吗?嗯?我看你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警卫员!」司令高喝一声。
很快,有一个背着皮带手枪、穿着深黑色彩制服小警卫员端着约莫擀面杖一般粗壮的青色藤条走了进来。女孩满脸眼泪地看着那小警卫员手中的藤条,她死死地咬着下唇,已经露出了惊吓的神情。司令重新坐回前方的沙发,翘起二郎腿,指着跪在地板上的女孩,「给我打!蠢货东西,丢死人!」
「呜呜呜……」泪水模糊了已经烧烫的双颊,变成股状往下淌落,又湿又粘,非常难受。家人的拒绝和不理解,让她遭受莫大的心灵创伤。她承受不住、也不知如何承受。就算早就心里知道可能会发生、大概不会那么顺利,但真实到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