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子嘴中听过了么?”
“我想听你亲自告诉我。”
“……”
龙九对他这样夹带的撩拨实在缺少经验,一时间除了静默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回击。嘴张了又张,半晌才开了口,气息不稳还呛了一下,他说:“秦熠,我不喜欢你了,”龙九只觉尴尬,囫囵灌了杯茶,“人魔的事需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所以,你不要在私下找我了。”
秦熠有准备,但真听他说出来,心还是疼的,他想发火想干脆把这人捆起来带走算了,可怒气翻滚了一阵却撒不出来,他再一次握住龙九的手,那上面还有着紫色的淤痕,这次龙九没有反抗,他便轻轻的揉了揉,叹道:“可是我还爱你啊。”
魏宥和周芜子转了一圈回去已是黑夜,可未想龙九倒是比他们回来的还晚,那人一副魂不守舍得样子进门还差点撞到门框,待他神情呆滞的走回了房,两人都颇为复杂的对视一眼,心里啧啧:水太深,水太深。
秦熠倒是心情上佳,他笃定他会得到他爱的人。
第二日,帝君和神秘人相谈的八卦果然传遍了大街小巷,几乎每走两步都会听到一个版本,而借着这个谈资另一件事也被提及,那便是帝都内凭空出现兽魔的事,许多人都对此表示出了担忧,然这节骨眼上有人竟泄露郑少青在边防负伤一事,将那诡异的“人魔”竟也一并捅了出来,饶是百姓觉着人魔到底不会这么容易出现却也不禁人心惶惶。
传到后来言论竟向着东大陆无守护神庇佑所以遭到魔物觊觎的方向烧了过去,还有大言不惭者调侃说要让东大陆也拜凤君为守护神,虽然这话实在太过忤逆,立刻就被讨伐声压了下去,可是思维是个种子,一旦种下就会不断生长,饶是没人再说这讨嫌话,一时间却也让百姓翻来覆去想的挠心挠肺。
这些民间言论几人自当是知道的,郑少青此刻站在秦熠面前,他手伤未好,还吊在胸前,却毫不影响他笔直的气质,开口道:“末将请陛下治罪。”
秦熠摆摆手,负手而立淡淡说道:“少青,本君问你,边防之行你带随从几人。”
“回陛下,算末将在内一共十一人。”
“都为何人。”
“都是随末将出生入死之人。”
“既然都是过命的交情,自当是知轻重的,本君相信少青你不会走眼,这言论既不是你散出又何罪之有。”
郑少青却不敢放松,呈了帝君不治之恩,接着说:“陛下,民间言论恐怕是有人故意散播。”
秦熠又如何想不到,只见他点点头,又问樊平:“造谣那人抓住了吗?”
“回陛下,已经抓住了,审他的人看了他的记忆,却没发现什么异常。”
秦熠一哂:“噢?如此说来是他自己想到要让东大陆受凤君庇佑的损招?”两人不语,秦熠却摇摇头,“泄露少青边防一事的人抓到了么?”
“是郑少将宅邸内一名小厮,他的记忆也没查出什么问题。”
“怕是有人暗示的巧妙让你们看不出玄机吧,”樊平心中一紧,开口就要请罪,秦熠却并没在这事上深究,他打断樊平转而问,“少青,你的伤恢复的如何?”
“手骨尚未愈合,无法使力。”
秦熠思考一阵,说道:“等下有场戏需要你配合,你的伤我用治愈咒治疗,可以吗?”
秦熠看似询问,但郑少青知道他已经拿定了主意。符咒疗伤自是可行,但用符咒催熟的伤实际上并未长好,很可能会产生二次撕裂,通常都被用在命悬一线的时刻,然而现在却也顾不上,民间言论可大可小,但秦熠是绝对容不得东大陆有隐藏的危险的。
郑少青躬身领命后,秦熠就取了画好的治愈法阵,很快完成了治疗,他很快明白这都是早都安排好的,帝君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