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站在那里盯着我,一边盯着一边笑。”像是突然觉得哪里不对似的,他对我说。
“哦,要是这样,那这事情就没那么高的价值了。”我说着,合上本子耸耸肩。其实我说的是实话,新闻线索这东西,不单要吸引眼球还要有真实性,听他说的这么离奇,可除了他的一面之词连个出事的证据都没有。别说是未来读者了,就算是我也未必相信啊。
“没有价值?怎么可能啊!”那线人听我这么说,一下变了脸色,看样子他是在怀疑我听了线索故意不给钱。
“是这样的,你说这些都挺有意思的,但是你说她站起来了她就站起来了,这也未免太草率了。最少你也得找些证据让人相信不是。”双手交叠扣在一起,我说。
“哦。。。。。。”那人一听,做恍然大悟状,随后摸摸脑袋,“也是,无凭无据的确实不好说。”
“对呗。”见他还算通情达理,我笑了笑。
“那咋办啊?这事儿就这么黄啦?”咧着个大嘴,他显得很沮丧。
“也不是,你要是能找出点证据那就简单多了,恩。。。。。。实在不行找两个目击者也行啊。”拿出做家教时那种循循善诱的态度,我对他说。
“证人。。。。。这个。。。。。。这个有点难啊,实话跟你说吧,等他们出来救人的时候我是大叫着指给他们看的。可等她们到了近前我老姐已经不见了。后来三秃子他们进去查看了一下,回来说我那老姐躺在灵堂里没啥变化,他还问我尸体是硬的怎么可能会下地?我不信啊,就拉着他们让他们再去看看,结果,他们都说我脑子不正常谁也不愿搭理我。。。。。。这都是真事儿,我有啥办法!记者同志,你帮帮忙,大老远跑一趟好歹也给点吧。”那人说着,露出一副贪相。
“呵呵,能帮我一定帮,这样吧,一会儿你带我去看看,我试试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来。”对这件事我也挺好奇的,想到这里我退了一步。
“中。”那人也没犹豫,靠在一边点点头,看他那心不在焉的样子仿佛还在关注线索的事儿。
“对了!”猛地一拍巴掌,他突然兴奋起来,“看我这脑子,有证据,有证据啊!你这一问把我问糊涂了,这件事儿我还没讲完呢!”
他说着,站起身,拉着屁股底下的椅子凑到我的跟前,“那尸体肯定能动,还能偷小孩儿呢!”
“偷小孩儿?”一听这话,我就纳了闷儿了。
“啊。就是偷小孩儿!三四岁的小娃娃都被她祸害死了好几个了!全是睡觉的时候让人挖了心肝死的!”那人说着,神情激动。
“你看见了?”一皱眉,我问。
“没有。”
“那有别人看到?”盯着他,我又问。
“也没有。”摇了摇头,他说。
“靠。”一听这话,我这个生气啊,“既然没人看见,你怎么证明别人丢小孩儿这件事跟那老太太有关系呢?这年头,乱,说不定是哪个给医院供给器官的变态做的呢,以前不还有拍花的么,哪里说得准啊。”
“不不不,肯定是那老太太做的,我们有证据,三秃子他儿子差点就成了受害者,他家孩子差点儿就没了,赶上拉肚子才幸免于难的!那天晚上,后半夜,他和几个朋友打麻将晚上饿了不小心吃了点烂韭菜,结果到了后半夜就开始乱折腾,谁想到刚一坐起来就看见炕头儿站着个大活人!”
“我草,这也就是他,跟你说实话,在我们村儿,三秃子胆子最大!天不怕地不怕,一见那人,他以为遇上小偷了呢,嗷地一嗓子喊了出来,可就在他伸手开灯那会儿功夫,那人影怪叫着跑了出去。三秃子不放,拿着菜刀就追,从村东头儿一直撵到村西头儿都没把她撵上!”
“回来的时候他骂了一路,等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