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但他们的武功毫无章法,像是紧急练成。
在领头人提斧坎过来时,夏祈安一把扯出方才射穿轿子的长箭,在脑中快速过了一下那人的身形,靠近轿帘最有害但不致命的那个部位会出现在何处,当轿帘缝隙处的光被挡住,夏祈安对准轿帘中间下三寸,一箭刺去。
因有轿帘相隔,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的状况,也不知里面的人一直在观察外面,拼了全力反而被一箭穿过身体。
夏祈安握着箭的手松开,领头人后退好几步,手中斧头着地支撑着身子半跪下去。
轿帘掀开,夏祈安面色沉静的抬步出来。
“南沅君主,梁王殿下还未踢轿前您不能离开轿子。”
夏祈安抬手示意轿夫闭嘴,一个眼神都未给他:“南沅没有这个规矩。”
“可是……”
在见刺客全部抓获后,云千重收起双刀抬步上前,打断道:“南沅君主不是北凉人,不必遵守北凉的规矩。”
“云大人……”
轿夫还欲说些什么,但云千重已不想再听,看向他的眼神冷寂:“王爷若是怪罪,我一力承担。”
轿夫侍卫见此连忙低下头不敢再多说:“是。”
小锦鲤挖了一眼那个烦人的轿夫,而后立于夏祈安身侧,看着面前刚刚下死手的领头人,厉声呵斥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刺杀南沅君主。”
“呸!北凉的走狗有什么资格自称南沅君主!”听到南沅君主四个字,那领头人即使被箭穿过身体也依然咬牙不输气势:“我们不认!”
“你说什么?!”
小锦鲤蹙眉欲上前,却在刚跨出半步时被夏祈安拉住,夏祈安沉眸不发一句,她知道眼前人还未说完。
“走狗!”那人捂着伤口的掌心已被染红,每用力大吼一句,伤口流出的血便多一分。
“当年长公主为不辱没南沅毅然殉国,南沅百姓铁骨铮铮纵使被奴役也无人向北凉低头,可你呢!”
“倘若你没有冠上南沅二字便也罢了,你可知南沅君主这四个字代表着什么!你怎么敢当着众国君主的面把南沅的骨气踩到地上!”
“唔……”
那人气急攻心,一口血吐出险些溅到夏祈安的裙摆上,也是这一口血让他注意到了夏祈安身上的婚服,只见他双目猩红,握着斧柄的指尖泛白,显然怒气已达顶峰。
“这是长公主的婚服,你这走狗怎么敢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