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拿着伞出来时便见门卫各个表情怪异,“少爷呢?”
“刚刚已经走了。”
“真是,一刻也等不及。”这主子只怕要把苏少爷栓在身上才踏实。
……
“啊……”一声失控的惨叫,后 穴被一捅到底,花千树根本不相信这是自己会发出的声音,什么羞耻什么屈辱都已经感受不到,只剩下噬心裂骨的剧痛,深深地折磨着他。每一次撞击都足以痛彻心肺,像是要把他从中间剖成两半。
花千树呼吸渐渐低沉,目光也越发涣散。重霄扳过他脸,冷笑道:“你不是高兴本宫上你吗,怎么才刚开始就受不了了?”
“宫主……”花千树眸子张大了几分方才认出面前这人,“你是魔鬼吗……”
“我是魔鬼又如何,你这可耻的凡人,还不是只有做我泄欲工具。”
眼尾的红痕勾魂噬魄,像是吐出的蛇信子,随着重霄的每次进攻而张狂着扭动,抓起花千树头发逼迫他仰起头来,顺势咬住滚动的喉结,“叫出来,怎么不叫了,便让整个李府都听到你放荡的声音。我想你做紫使的时候你便是紫使,我不想的时候,你最好温顺点,搞死了我可没闲工夫再把你复活。”
浑身上下被折腾来无一处完好之地,花千树已是气若游丝,冷峻的脸竟白得吓人,“宫主,为什么是我呢?”
“为什么是你?”重霄退了出来,挺立的男 根有手腕粗细,红筋密布,如同把冒着烟的烙铁,将勃发的昂扬在花千树胸口戳了戳,“你那老爹非要我答应保你一命,否则你以为我会那么无聊。”
“原来宫主也是守信之人。”
“本宫功力未恢复前不敢在大陆上乱跑,自然要找点事来做。”重霄说完方才意识到自己前后矛盾,忽然眯起眼,直视对方黑瞳,“你是想我说什么?”
“没什么,”花千树吐出两口气,撇了撇怒张着的男 根,翻过身去背对着少年,“宫主既然讨厌我的眼睛,还是别看的好。”
“我是讨厌你的眼睛……”总是让我想起上邪那个嚣张的家伙,他也有双黑暗到极致的眼,可是那双眼会吸人,恍惚间让人以为里面有个漩涡,转得人头都晕了。
“其实,你跟我一个熟人还挺像的,”重霄再次挺进花千树身体,动作轻柔了少许,“不过人家是少君殿下,至于你……”在胸口掐了把,如愿以偿地听到压抑的痛哼,重霄眉尾的蝴蝶瞬间张开翅膀,却被眼角的红线拉住。
“你是什么货色,想来不用本宫再讲来太清楚。”
我便是喜欢给你高贵的身份再压在泥里狠狠凌 辱又如何,重霄舒爽地闭上眼,果然自己还是喜欢驾驭,喜欢黑色的眸子流露出无处掩饰的屈辱和哀痛,要是能把那位殿下……凤眸张开了些,隐隐然寒光闪烁,奇怪,自己怎么总是想起那个人?
红色的咬痕在小麦色的皮肤上肆无忌惮地绽放,有若一场盛大的血宴,明明已经狼狈不堪,还是倔强得让人想摧折他的身和心,看来,自己并未彻底征服这头小兽。重霄将手伸到前面,捏住他男 根肆意把玩,“千树,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怎么,想瞒过去吗?”
闭上眼,断断续续地道:“辛慕天,是辛慕天,啊……”花千树再次高叫起来,脸色苍白如纸,显然是痛到极点,重霄却不放过他,手上力道逐渐加大,“竟然敢跟辛慕天搞上,千树,我是不是该给你鼓鼓掌,嗯?”
“他逼我的……”
“逼你,怎么个逼法?”重霄勾起嘴角,我便看你要骗我到什么时候。辛慕天……哼……你以为人家跟我们魔域的人一样没有节操,怎么可能看上你这种不堪入目的身体。
“这样,还是这样?”右手玩弄花千树男 根,左手猥亵他颤抖的胸口,重霄笑得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