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柚说话地证据很是认真。
绿柚地这一句话。让如花本就毫无血色地脸颊更是煞白了几分。原本看着绿柚地眼睛也垂下了眼帘。本就因为失去家人而心绪低落地如花现在更加是心乱如麻了。她也知道自己可以一口否认绿柚言下地怀疑。可是她却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卡在了喉咙里让她一句遮掩地话也说不出来。
“你既怀疑了。又为什么要说出来。”如花半晌才挤出这么一句。
她难道不知道。这个世上有许多的事不知道要比知道好。有时候一些秘密是会要人命的,她既然猜到了就不应该说出来。因为她以后走的路是不容出半点差错地,这不单单只关系到她的命运,也关系到整个叶家。
这可是欺君之罪,一个不好叶家百年地家业都将一朝散去。这事容不得半点意外,为了整个叶家,所有的“意外”都被半毫不留情的铲除。出身在定国公府本身又极为聪明的绿柚怎么可能不清楚其中之处呢,可她既然明白又为什么要冒这么大地危险告诉自己
低着头感到极为懊恼的如花,听到绿柚幽幽地道:“奴婢自然清楚说出来会有什么后果,奴婢虽是不明白小姐这么做的理由。却也相信小姐有自己地苦衷。可奴婢还是不想看着小姐为了一切莫名的原因胡乱吃药而弄坏了身
绿柚地话让如花的心更加乱了,连绿柚一个丫头都能看出不对劲来。那自己这一招怎么能指望能瞒得过那些应该被瞒着的人?
“绿柚既然说了出来,就知道应该承担的后果。不过绿柚还是希望小姐能让绿柚陪在小姐的身边,度过这一段艰难的日子。绿柚不指望小姐能相信绿柚,绿柚所求也不过就是能陪着小姐到小姐不再需要绿柚的那一天。无论小姐的计划是怎样,身边都会需要一个做掩护的人不是吗?”绿柚又道。
如花抬起了头。原来有些无精打睬的眼睛里突然迸出了锐利的光芒。就像是从来不认识这个人一样仔细的打量着一脸坦然的绿柚,想从她的神色里瞧出一些什么来似的。
良久。如花才收回了她的目光,却没有直接答应她而是问道:“你是怎么发觉的?”
“首先。小姐病得有些太突然了,一般人大都以为小真的如同传言中的那般虚弱。可我却知道小姐的身体其实并不差,甚至还比一般常人还要好一些。特别是小姐您的医术之高明更是绿柚平生之仅见,没有理由去了一趟平城回来除了小姐你一人染上了伤寒之症而其他人并无事。”绿柚将自己的怀疑娓娓道来:“还有,最让绿柚起疑的却是今天明明是匆忙中让老爷送到这偏僻的小叶园来隔离养病,为何小姐却让红芳除了那些草药还将心爱的几只宝箱也带了过来?”
绿柚的后一个理由让如花有些呆呆的无语了。她这是打算“跑路”了,既然是要“跑路”那自然是盘缠带着越丰厚越好了。她多年的珍藏如果都不带出来,那她岂不是白忙和了这么多年?她可是过过穷日子地,没有钱的难处她可比真正养在深闺的女儿家要明白得多。
其实她也算小心了,并没有将所有的珍藏都带上路,而只是带了多年珍藏的其中的一部分而已。那些特别珍贵而又有些来历的全部都让她忍痛留在了府里没有带出来。为的就是怕让人事后联想起什么来,可没想到这还是没有能瞒得过身边的人。
“小姐这般做,为的可是远离皇宫?”绿柚又大胆地猜测道。
如花看向绿柚的眼神已经有些麻木了,只听绿柚道:着祺玉公子的林安了,从他里打听到了一些京中的传言。小姐您有多怕进宫奴婢可是很清楚的,只是没想到老爷居然会为了您甘冒这样的大不违。”
确实,为了不进宫,她在京城里还通过绿柚找林祺玉操持过半路搁浅了的“选婿计划”。自己的“后宫恐惧症”眼前的绿柚正是少数知情地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