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了。」
同車的倆人立即打起精神,各自拿起武器。
二子沖停車場那邊招了招手,倚靠在車上的年輕人看到了,上車打著火,又開著車門下來。
同樣的,二子也打著火,以便能第一時間開車離開。
當然,他們小心歸小心,但也沒太當成啥大事,又不是第一回了。
但手機又響,裡面的人說道:「情況有變,不是一個人,有四個人!全是男的!」
二子皺眉,對付四個人和對付一個人,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手機裡面問道:「二哥,咋辦?」
「咋辦?涼拌!」二子怕穿制服的,卻不怕干買賣的,迅速做出決定:「照樣干,看準人,就對付他一個,別打錯了,打完就走,別拖拉!」
這話是對手機說的,也是對車上的人說的。
後車座上的人緊緊握住鋼管,說道:「二哥,你放心就是,咱兄弟們做事,啥時候掉過鏈子?」
原本,二子打算在車上接應,但己方就五個人,他要是留在車上,人數就沒任何優勢了。
二子從車門的儲物格上,拿出報紙包裹的西瓜刀,說道:「人來了!」
另外倆人都看到了,四個男的轉過樓拐角,朝停車場這邊走過來,他們全都看過人的照片,一看就認了出來,其中那個三十歲左右的男的,就是這次的目標。
二子目光從四個人臉上掃過,看到其中那個光頭,有種莫名的眼熟感,好像在哪裡見過,具體卻想不起來。
心裡莫名有些打鼓,倒不是因為覺得這個光頭眼熟,而是這人長得惡形惡狀,咋看都不太像是好人。
難道是同行?
二子難免有這種想法,手底下卻不慢,輕鬆推開車門。
他們有武器,對方沒武器,又是突然襲擊,不可能反應的過來。
一進入停車場,呂建武下意識看了眼左手邊,破舊的桑納塔邊上,站著個年輕人在抽菸,這人好像有意無意的在看他們這邊。
薛天穿著高跟鞋,這時也拐過樓牆角,忽然後面有個人跑了過來,不等她有反應,就從旁邊衝過去,速度快的像百米衝刺。
就在跑動中,這人突然袖筒里抽出來一根不長的鋼管,衝著前面不遠處的喬衛國和焦守貴一行人沖了過去。
這會停車場上人極少,根本不可能是衝著別人去的,薛天幾乎是下意識的,喊道:「小心!」
這一聲叫出來的格外尖利,立即驚動了前面的四個人。
喬衛國反應最快,回頭看的時候,就見到有人揮舞著鋼管沖了過來。
「我糙!」二子也聽到了尖利的叫喊,加快速度就朝那邊跑去。
後車座上的兩人,一左一右下車,也各自拿著武器沖了過去。
與此同時,停車場入口處的那個年輕人,抽著的煙狠狠扔在地上,摸出準備好的西瓜刀,跑了過去。
薛天這一聲,出乎預料,正常來說不是大問題,就是讓原本想同時趕過來出手的四個人,變得稍微分散,有前有後,很難同時過來了而已。
呂建武看到前面過來的倆人,隔著就十幾米遠,兩邊全是樓,根本避無可避。
這本就是二子精心挑選的地。
呂建武孬好在共建發待過,乾的又是律師這種職業,隨手帶有自衛裝備,立即打開皮包。
裡面有大侄子呂春送給他的大號防狼噴劑。
焦守貴這兩年走南闖北做生意,也算見識豐富的,這年頭做生意的人都知道外面不太安定,隨身就帶著些東西。
他立即從包里摸出根電棍來。
很多跑工地要帳的老闆,經常配這玩意。
距離最近的是那個抽菸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