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動拳頭的一側身體。
有沒有武器,差別太大了。
放在擂台上,這樣空手的倆人,喬衛國頂多挨上幾拳幾腳的就能放趴下。
但人有武器!
躲是躲不開了,喬衛國架起空著的那根胳膊,擋了一下。
好在吃痛之下,亡命徒用不出太多力氣,但喬衛國仍然疼的臉色都變了。
除了疼還是疼,這鋼管落在身上,可比切磋的時候,呂冬的拳頭砸在身上疼多了。
喬衛國本就略顯猙獰的面目,此時更加猙獰,人欺身而上,沒受傷的右手直接抓住人脖子,猙獰的光頭撞在人眼睛和鼻樑的位置,接著飛起左腿膝蓋,狠狠砸在人兩腿之間。
這些放在散打規則內,都是不能用的。
但命都要拼了,哪管得了這麼多!
衛國同志也在用實戰證明,衝著眼、咽喉和褲襠等要害位置下手,不是某一種搏擊的專利。
放倒了這個,喬衛國左臂疼的抬不起來,但人咬著牙,撿起了地上的鋼管。
剛起來,分了心,就聽到一個女的在大聲叫喊:「來人!救命!殺人了!」
在拼命叫的人是薛天。
她是個女的,從來沒見過這種場面,也知道自個過去純屬累贅,一看到人抽出鋼管,提醒過喬衛國以後,就大聲喊起了救命。
陸陸續續有人朝這邊跑過來。
喬衛國跟著呂冬,有一點學的特別多,記得特別深,吼道:「薛天,報警!」
薛天顫抖著手,掏出手機打電話報警!
顫抖,是因為對面已經見血了!
不止薛天自己一個人,兩邊還有三四個路人打了報警電話。
另外一邊,呂建武加焦守貴再加上焦三黑,跟衝上來的兩個亡命徒,已經變成了亂戰。
呂建武的防狼噴劑噴在一個人身上,那人疼的嗷嗷叫,焦三黑用出老招數,攔腰抱住人,卻被人用鋼管在背上砸了一記,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焦守貴的電棍捅在這人身上的時候,還有一個亡命徒已經過來了,呂建武第三次發射防狼噴劑,亡命徒躲了一下,儘管被噴中一部分,疼痛之下揮舞著鋼管一陣毫無章法的瞎幾把亂打。
其中一下劃著名焦守貴的頭皮過去,焦守貴眼前一黑,頭上立即出了血。
呂建武又一次噴防狼噴劑,地上的焦三黑看到老哥見了血,嗷的一嗓子衝上去,就抱住那人的腿。
焦守貴也是強硬,忍著天旋地轉,直接撲了上去,將那人撲的往地下倒去。
喬衛國提著鋼管過來的時候,亡命徒、焦三黑加上焦守貴,在地上滾做一團。
二子這時候緩醒了一下,焦守貴的電棍,畢竟是裝多節乾電池的一般貨,這人又異常兇悍,多少腦袋清醒一點,知道今天要栽在這裡。
這人也夠狠,看不見東西,疼的眼淚鼻涕一直流,仍然朝印象中拿防狼噴劑的那人衝去。
有些亡命徒,不止對別人狠,對自個也狠。
喬衛國正好過來,本來想用鋼管,但終究是個守規矩的人,一腳踹在二子臉上,將這傢伙踹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那邊,滾地葫蘆漸漸不動了,焦三黑抱著人腿,死不鬆手,哪怕疼的嗷嗷叫。
亡命徒為了擺脫焦三黑,一直用力采三黑留長的頭髮,都見血了。
焦守貴的電棍早不知道去了哪裡,這會快叫人壓住了,
喬衛國過去,一腳踹在亡命徒的肚子上,沙包大的拳頭就往人臉上砸,那個傢伙嘴裡連血帶牙的就滾了出來。
焦守貴掙脫開來,眼看五個亡命徒全被放趴下,勉強笑了笑:「弄不死你們!」
捂著流血的腦袋,噗通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