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绅士地鞠了一躬,说明来意:“小姐,少爷病了几天,一个人闷在家里,你能不能跟我去看看他?”
如萍恍然大悟,她总觉得最近好像少了点什么,时间又排得太紧,容不得她多想,原来,是少了蒋修文跟前跟后啊,那个家伙看起来很强壮的样子,没想到也会生病啊。只是,生病不是要看医生吗?她能有什么用,心里这样想着,如萍还是有些不放心,说:“好,我跟你去一趟。”管家给她打开车门,随着司机一个漂亮的转弯汽车扬长而去。
来到蒋府,如萍直接在管家的带领下上了二楼,威廉为如萍开了卧室的门后,就静静地退了出去。
如萍轻轻地走进房间,映入眼帘的这幕让她经久不忘。时间仿佛静止了,英俊的男子一身银灰的丝绸睡袍,椅靠在深灰的沙发里,眼睛微微阖着,看不出是睡着了还是在闭目养神,上帝杰作般的俊俏面容看起来有种宁静的寂寥,他只是坐在那,却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尊贵与优雅。
门里的温度让她狠狠皱皱眉头,外面现在已经很冷了,她的校服外面已经穿上的棉外套,家里的壁炉也在傍晚时燃了起来。这房间里竟有一扇窗子是敞开着的,壁炉里虽然燃着火,和外面的空气交汇后也够冷的。如萍轻轻地走过去关上窗子,回到沙发边弯□,把滑落的驼绒毛毯盖在它主人的膝上。
没想到收回手时,手腕却被人一把握住。如萍挣动了一下,发现他握得更紧了,以为他还没清醒,就不再乱动,轻声说:“是我,你还好吗?”
蒋修文在门开的时候已经醒了,他知道她怎么轻手轻脚地关了窗子,又细心地给他盖上毛毯。见到她出现,他无疑是惊喜的,明明知道她的靠近,却忽然想握着她的手,而他也真的那么做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用久不说话,带上了轻哑的嗓音说:“我没事,你怎么来的?”
现在的时间,她应该已经回到她温馨的家,吃上精致的晚餐了吧,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他的住处他的房间?难道,思念一个人真的会把人感召来吗?蒋修文现在一脑袋问号,他昏沉了几天的脑子还不足以支持理智的思考。
如萍一只手被他握在手里,一只手探上他的额头,触手的温度却是冰凉的,想也知道,生病了还开着窗户吹冷风,这种行为是不该被原谅的。这种倔强憔悴的样子下说他没事,如萍会信就怪了,“听说,你这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额上传来的柔软触觉使蒋修文回过神,强忍住贴上去蹭蹭的冲动。听到问话,他惯用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就知道威廉管家是个大嘴巴。“真好多了,昨天还在床上躺着,”至于没吃饭,“没什么食欲而已。”
如萍看到他从袖口露出的白色绷带,诧异道:“这么说,你不是生病而是受伤了?”
蒋修文沉默了。如萍轻轻说:“我没有打探你的意思,若有什么为难,大可不必回答我。”
蒋修文却露出淡淡的温情神色,“我没什么事是需要隐瞒你的。三天前我被人袭击受了伤,不过并不严重。动手的人伪装成学生,我大意了。他们只是被推出来的炮灰角色,真正的幕后黑手还不能确定是哪波人。”
如萍一愣,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为什么会有几波人都要对付你?”相处得久了,他的为人她也算了解,虽然性格冷淡,却不会得罪人到这种程度,这其中想必还有别的因素。
蒋修文组织了一下言语,第一次说起了他的身世,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说起自己的事,却不觉得滞涩。就似刚才他说的,他没有什么事,是需要对她隐瞒的。
他的父亲少年时就去了美国留学,因为对外国那种开放的环境更喜欢些,就在那边结婚生子,扎根在那里,除了每年回国看望老�